的。
吃饭的时候,我有点担忧,特意交代了米澜,这几天尽量不要外出。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立军不一定知道我的住址,但是这丧心病狂的变态,还真不好说,小心一点总归是好的。
要我说,直接报警就行了,但是我还是要顾忌当事人沈佩君的感受和诉求,面对这种垃圾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好呐,我知道了。”米澜点了点头,我试探性的说道:“米澜,我要是打算不做律师了,去做公司的法务,可能工资会少一点,但是时间上更稳定,可以每天早回家陪你,周六周天也不用加班,你觉得行吗?”
刑事案件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有很大的危险性,或者临近危险的可能。
之前临海就有这样的案例,打击报复的,杀害律师的也有。
我倒不是因为李立军的事情害怕了,而是怕家里人,比如米澜受到伤害。
“我不懂唉……”米澜歪着脑袋看了看我:“那律师和法务的工作,你更喜欢哪一个?”
“那肯定是律师啊。”我笑道:“可以到处跑,不用像法务一样天天去公司上班,也能挣钱,碰上好点子了,开张吃三年。”
米澜点了点头:“小时候我婆婆说过,人呢,跟着自己的内心就好了,既然你喜欢,那我这个当家属的就得支持你!加油禽兽!”
米澜还给我做了夸张的加油动作,给我逗笑了。
这两天我除了打工作电话,就在家里陪米澜,逛街还有吃饭什么的,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短暂,感觉都不够用似的,元旦节后上班,我刚到律所没多久,没想到孙仁川就来了。
而且孙仁川头上包着纱布,手臂也打了石膏吊在胸口。
我连忙让他坐下:“这是怎么了?”
“莫提喽!”孙仁川沮丧的抽了根我的烟:“孙春华那龟儿子,我不是听了你的话去要账噻?他就是不给,结果啷个和他打起来喽,就搞成这幅鬼样!”
“动手了?”我惊讶道:“谁打的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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