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迟到了,借口是车坏了。
“你等着吧!”过了好半天,赵主管系着腰带才开了门,一个大冬天还穿着裙子的姑娘低着头红着脸从门里走出来。
“进来说吧。”赵主管不耐烦的冲我抬了抬手坐在他的椅子上说道。
我进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海鲜市场臭鱼烂虾的味,我心说这傻比估计刚才在办公室里“运动”来着,也不怕得艾滋……估计是我刚才打扰了他的雅兴,我心说这姓赵的也是,满嘴跑火车,还开会,开你大爷啊,在这办公室开“运动大会”是吧?
“什么事快点说吧。”赵主管又示意我说:“你把手机关了,咱们在说话。”
我心说这姓赵的防范意识还挺强的,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关了,这才把老刘的话复述了一遍,送上门的钱哪又不要的?
我见姓赵的两眼放光,估计多半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大捞一笔。
毕竟像他这个岁数,四十多岁了,还在集团公司里当法务主管,说好听点是主管,其实已经到头了,没有什么晋升机会了,不如乘机多搞点钱才是正道理。
姓赵的想了想说道:“那行吧,等看我哪天心情好了,我再联系你们,一起娱乐娱乐放松放松。”
他站起身来,提了提裤子,又按了下座机:“美奇啊,等会有个人去找你拿资料,你帮他把资料配全。”
然后姓赵的似乎不太尽兴,想了想又说:“找完资料,你再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嗯嗯,想你了啊。”
我知道这是下逐客令了,笑了笑就告辞了,出来就啐了一口,什么比玩意。
我为什么不想去蒋立旬所在的宁德集团做法务主管,原因就在这,独立律师虽然有的时候也需要看人脸色什么的,但是绝对没有在单位里每天勾心斗角,专门搞这一套的水这么深。
越小的地方越这样,有句老话叫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我看了看那个英文名字叫美奇的女的,卧槽更是惊为天人啊,四十多岁,腰快和我的二手桑塔纳的轮胎一样粗了,姓赵的这也下得去嘴?这不是武大郎硬娶卡戴珊—不知深浅?真是丧尽天良,人性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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