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含量最高的证书之一,我那年也是走了狗屎运,是擦着及格线堪堪混过去的。
那次考试的时候,我还见了一个四十多岁头中年秃头的老师傅吭哧吭哧的坐在我隔壁填答题卡。
出了考场,大家凑仔一起抽烟闲聊:“您这是第几次考试了?有没有信心啊?”
老师傅老神在在的夹着烟微微一笑:“今年是第八次了,保不齐能过。”
我心里直呼好家伙,一年一次,这是考了八年了,感慨说:“这得多大毅力啊。”
老师傅呵呵一笑:“这才哪到哪,考了十几年的人也大有人在啊。”
为什么律师在社会阶层里是小众群体,可见一斑,这个入门的执业证就卡住了很多人的脖子。
小蒋坐在我身后,从行政梅姐那里领了电脑和办公用品,填补了原先张雅丽的位置。
果然张雅丽再有事,她也不会来找我了,进来之后的都是骚里骚气去找小蒋。
小蒋刚来律所,也想表现表现,两个人正好一拍即合。
我还乐得清净了。
主任老刘心满意足的晃了一圈,显然对现在的安排很满意,加上早上又录了电视台的宣传短片,可能觉的未来可期,带上张雅丽出门,说是到清泉寺了凡大和尚那还愿去了。
老刘这个平时磨刀霍霍向客户的人,去清泉寺,身份就互换了,就是去挨宰去了。
我以前陪他去过十来次,了凡大和尚不是讲故事,就是要修佛堂,给菩萨修金身,每次就想从老刘口袋里掏钱,每次两千到五千不等。
但是了凡能给老刘介绍一些高端客户,这也算是一种案源的开拓手段吧。
佛啊道啊的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救苦救难精神的象征,在老刘这里也能转化成金钱的象征,也算是别具一格、别出心裁了。
下午律师出去了一多半,王科说早上起太早了,得回去补个觉,夹着包就先溜了。我们这个办公室就剩下我和小蒋,见人不多,小蒋和我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会人际关系。
我笑着说:“这所是老所了,大家都各干各的,老律师也都挺好,没什么坏心眼,你踏踏实实干就行,等明年考过司法考试,就可以单独职业了。”
小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笑道:“陆哥,你做执业律师多少年了啊?现在待遇怎么样?”
我那会初出茅庐的时候,对未来的规划也是很朦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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