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下死手……”
男的瞪了一眼那个小姑娘,小姑娘不说话了。
这两人原来是师徒关系。
小姑娘挺怕这个男检察官的。
我心里一乐,看到这个男的胸牌叫张援朝,女的叫吴晓月。
我和气的笑着说:“那我知道了,就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说完点了个头,打算转身就走。
既然知道张援朝就是桑平江案和赵德海对庭的检察官,我就知道多一句不如少一句。
谁知道张援朝发着了车,眉头深锁,又问了我一句:“你能接这个离婚案子,是不是认识赵德海啊?”
我心说,怎么着,张援朝也认识赵德海?
我说赵律是我们律所的合伙人,怎么了?
张援朝明显想说什么,但是抽了口烟又看向前方,摆了摆手说:“没事,你忙去吧。”
我注意到他旁边那个小姑娘撇了撇嘴,露出不屑的表情来。
见他们检察院的车走了,我低着头朝着楼上走去。
这会王女士正在哭哭啼啼的,我也懒得搭理她,就站在一边打电话联系了魏正杰,让他明天早上来找我,我送他去看守所见他儿子魏来。
魏正杰连连答应,又再三确认了时间,生怕耽误了就见不到他儿子了。
我挂了电话,旁边坐在一个凳子上的瞎眼老太太可能听出来是我的声音了,用手摸了摸,摸到我的衣角小声问我:“陆律师?是你吗?”
我对这个可怜的老太太,还是于心不忍的,忙弯下腰说道老人家是我,你有事吗?
老太太瞎了的眼睛翻着眼白,看着没有光泽,有点吓人。
老太太顿了顿手里的拐杖:“公安局在我们家又查出毒品了吗?我儿子是不是要改判,得判多少年?”
我看了看里面公安局还在忙碌的人,本来不想说这件事,但是老太太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很替桑平江担心。
我就按照张援朝的话,把桑平江大概的刑期说了一下。
“毒品害人啊……”老太太沉默了好久,低下了头,靠在拐杖上,长长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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