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闲人难以进入。
再往前走,朱翊钧和张居正的腿就无法接受了,他们只好坐入宦官抬来的轿子中。
过了大概一刻钟,张居正就带着朱翊钧到了京城之左。
一路上,卖菜的,卖糖葫芦的,卖小吃的,耍杂技的......虽然体格仍然羸弱,而且生活辛苦;但毫无例外,他们的脸上都有着对未来的向往。
“陛下,您见过三个月前的他们吗?”
张居正没有等着朱翊钧回答,自顾自地说着,“三个月前的他们,要接受衙役的剥削,门禁官兵的嘲弄,文武百官的鄙夷。
但如今,这些都已经不一样了!再没有人敢向他们乱收‘保护费’;门禁官兵都是笑脸相迎;豪门大族也不敢当街嘲弄这些普通小贩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陛下!正是因为你的励精图治,才能使考察制度愈发完善,晋升制度愈发透明,国家法律愈发公平!”
“陛下,你现在才当政几个月罢了啊!就已经能影响整个京城,为何要将目光放的那么长远;到您正直壮年的时候,臣相信大明一定会是你梦中的那个大明!”
张居正说完这些话,只感觉喉咙干涩难耐,拿起一杯凉茶就一饮而尽。
看着窗外的那些小商小贩,衙役伙夫,朱翊钧终于找回了一点精神,“谢太傅教导,朕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看到重新燃起希望的朱翊钧,张居正长舒一口气,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
在兵部尚书刘应杰的串联下,几位重臣愁眉苦脸地相聚于帝都某处偏僻幽静的院落里。
“昨日早朝陛下态度诸位已经看到了,老刘咱们应该是救不回来了,咱们接下来咋办?”兵部右侍郎、右副都御史王崇古,看着周围的人,艰难地开了口。
“现在只能把老刘踢出去了,要不然,咱们都得死!”兵部右侍郎,提督两广军务殷正茂苦笑道。
“那老刘能愿意?”王崇古反问道。
“他不管自己的妻儿了?”殷正茂阴恻恻的说道。
刘应杰皱着眉头,忽然开口道:“陛下现在是步步紧逼,你我早已被陛下计入另册。如果不加以反制的话,早晚也是一死。”
“没错,这两天,我办公的地方的许多单位都感觉参杂了锦衣卫的人;而且据下面反应,这两天已经有不少人去了我治下的军队;这明显是为之后的京察清洗做准备。”
“大人,怎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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