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之后,对于张居正的评价,再次上了一个档次。
很快,高拱从昏厥中醒了过来。而这么久的时间内,所有人都是在小声议论,冷眼旁观。
陈太后很满意这样的处理方式,但是高拱爬起来后,看着周围大臣的冷眼旁观,百感交集;
毕竟,这些大臣很多都是受过自己的恩惠的啊!但在自己危难之时,竟没有一人敢于伸出援手!
想到痛处,高拱就起身作势要向大殿内的柱子撞去,可惜的是,被宫内侍卫联手阻拦住了。
“陛下,臣万万没有此心啊!”高拱仍然在如泣如诉地替自己辩解。
但可惜的是,
“冯保,宣旨吧。”女人冷酷起来,是一点面子也不会留的。
冯保拿出早已备好的圣旨,高声道:“传与内阁府部等衙门官员,我大明皇帝宾天先一日,召内阁三臣至御榻前,同我母子三人,亲授遗嘱。说东宫年少,要他辅佐。今有大学士高拱,专权擅政,把朝廷威福都强夺自专,不许皇帝主管,不知他要何为?我母子三人,惊惧不宁。高拱便著回籍闲住,不许停留。你每大臣受国家厚恩,当思竭忠报主,如何只阿附权臣,蔑视主上。姑且不究。今后俱要洗心涤虑,用心办事。如再有这等的,处以典刑。拱即日出城。
宣布完之后,冯保给朱翊钧送上了玉玺,在玉玺给诏书踏上红印之后,这封诏书就真正的奏效了!
“高大人,还不领旨?难不成,你要抗旨不成?”冯保看到高拱悲愤的样子,丝毫不留情面地逼问道。
面对冯保的逼迫,高拱老泪纵横,浑身颤抖着用力地磕了几次头,“砰砰砰!老臣领旨谢恩。”
每一次头颅与地面的巨大的撞击声,都是高拱的发泄与无奈。
政治斗争失败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对方手下留情了,要是自己不管不顾,那对方撕破脸皮后,自己也绝对得不了什么好处。
“从此刻起,就正式进入了张居正的时代了!”朱翊钧呢喃道,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的补充了一句,但这何尝不是自己的时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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