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能骂骂人,指着他们出什么真正解决问题的主意,那就做不到了。
年轻的宋英宗赵曙坐在龙椅之上,看看下面吵嚷的臣子,便是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目光这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下面座着的父亲赵允让身上。
如今的赵允让被封为了濮王,且加之是官家父亲的原因,在朝堂之上,是有座位的,也是唯一一个开大朝会可以坐在那里的臣子。
在看到儿子投来的求救目光之后,赵允让这就轻咳了一声,当下,整个大殿中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濮王有话要说。
虽然现在官家是赵曙,但大家心中都门清,真正的权力还是掌握在赵允让的手中。
眼见大家都静了下来,赵允让很满意,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权力和地位。现在已经有了,可竟然有人想要出手夺去这一切,他当然是第一个不能同意的人。
“行了,现在责怪什么的都没用了。只是苏石小儿狼子野心,实在是不能不防,有关他的亲人也是有罪,不能不惩。来人呀,夺了赵从古右卫大将军的职务,将其关入死牢。”
赵允让开口了,张嘴就把群臣中的赵从古给单拎了出来。他是要借用这种手段告诉其它人,你们不要妄想着与苏石进行联系,不然赵从古今天的下场就是你们明天的结果。
声音落下,殿外走入了禁军
,直向着站在那里已然是瑟瑟发抖的赵从古之地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臣是冤枉的,臣与苏石势不两立。”赵从古看到禁军向自己走来,连忙大声呼喊着,欲撇清自己与苏石间的关系。
然并卵,那些禁军在没有得到新的命令之前,只会执行眼前的命令。
赵从古就这样在大喊大叫之声中被带了下去,就在他带下去的同时,赵允让一并还发布了要抄其家的命令。
很快,禁军退去,喊声不再有时,赵允让再度开口说道:“即是苏石要战,那我们便与他一战就是。这没有什么可怕的,想当初辽国强盛的时候,不也是无法把我们怎么样吗?我们大宋可不是泥捏的,更不是吓大的。”
赵允让不急不缓的开口,给人一种信心十足的感觉。但实际上,他也是没有办法之下,才说出了这些而已。
他本人当然是不想打仗的,尤其是儿子刚登上皇位不久,人心还未思定之时,打仗更非是首选之事。
可问题是,现在不是他做选择的时候。
这一次是苏石主动挑起的争端,他只是接招而已。
既然打是一定的了,赵允让想的是就是怎么样打赢这场战争,至不济也要逼退苏石,就像是当年在澶渊地区,大宋逼退了辽国一样。
赵允让主战,其它的臣子皆不说话。尤其是文彦博这样的主和派,此时也是不发一言。怕是他们也知晓,现在和谈是无路可走,
总是要先打过一战,两败俱伤之下,在考虑和谈,或许才可以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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