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保证此次县试科举的顺利进行。
苏祁安在岭北县城行走,他并不着急前去专门为秀才下榻的客栈,反而是赶着驴车游荡在城内。
上次是因为有事,一路上直奔县衙,对于县城内其他的地方,倒是知之甚少。
如今有时间入城,苏祁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好游览。
城内的那条主路两侧,除了各种叫卖的商贩,在道路的尽头,苏祁安都是看到了好几座酒楼、客栈,甚至是妓院。
一路上倒是好不热闹,这才是县城该有的样子。
苏祁安有些感叹,粗略的看了几眼后,大概了解岭北县城的全貌,正准备返回下榻客栈时,忽然,一位身材瘦长,脸上满脸雀斑的青年拦住了苏祁安的去路。
不等苏祁安开口,这位麻杆样的青年,便开始恭维道。
“呀,一看先生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必定是此次赶考的秀才先生,如此年轻的秀才先生,在岭北县城可不多见啊,先生可谓是青年才俊啊。”
苏祁安脸色平静,并没有对这种溜须拍马的人有任何触动。
这种人在县城很多,平日里基本上见不到,一般都会出现在各种盛事、大会中。
别的本事没有,凭的就是自己出色的口才和过人的眼力劲,专门为各种权贵、大户人家纨绔子弟带路,讲解分析当地城内的情况。
这种人有个外号叫溜油金,无论做人还是说话方式,就像抹了蜜,保证伺候那些纨绔子弟舒舒服服。
可惜,这次这位溜油金看错了人,苏祁安可不是那些冤大头。
苏祁安没有触动,让这位青年有些诧异,但他并没有放弃,依然对苏祁安侃侃而谈。
“这位先生,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想必来岭北县城不多吧,既然是青年才俊,自然要和真正的才俊们一起好好认识下。”
“前面那座望月楼,可是汇聚了七县各大权贵,此时他们正以诗会友,那种氛围可是好不热闹,据说获胜者的彩头,都有一两百两。”
“先生要是去的话,说不定榜首者就是先生您呢…”
这位麻杆青年的侃侃而谈,一点都未打动苏祁安,说着说着苏祁安都差不多要离开了。
这可是麻杆青年混迹市井这么多年,最失败的一次,没想到今天让他碰到一个如此油盐不进的主。
就在麻杆青年准备放弃时,他的声音刚落下,耳边陡然响起一阵风,当麻杆青年回过神时,在他面前,苏祁安的脸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
这一幕让麻杆青年吓了一跳。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耳边响起苏祁安的声音,“你说的可是真的?既然如此,那便带路吧。”
麻杆青年点头,但脸上却是露出几分古怪之色,以他从业这么多年,见过各种权贵纨绔,从来没见过像苏祁安这么热切的。
他热切的可不是什么巴结权贵,或者是在乎什么名利,而是对钱财的渴望。
一两百两,虽然是大钱,但对权贵豪门的纨绔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这个苏祁安明显是冲着钱财去的。
“难道我瘦猴识人这么多年,今天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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