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也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断言邹氏为贾诩所献,自然令所有人都感到吃惊。
要知道,邹氏是张绣的婶母,贾诩是张绣的军师,贾诩这么做,岂不是在坑张绣?
不多时,就有人把邹氏带了上来。
邹氏依然一副楚楚可怜,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一见便产生想要保护的欲望。
她一见到曹操,便嘤嘤泣道:“司空,昨夜那些军兵要杀奴家,司空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曹操这才想起来,昨夜根本没有照顾这个女人。
这样一个角色女子,落入乱军手中,可想而知定然凶多吉少。
可眼见这邹氏,却不像是遭受过凌辱的样子。
“你昨夜是怎样脱身的?”曹操冷声问道。
“幸亏一位将军率人前来救了奴家,”邹氏哭泣着:“难道不是司空所派?”
曹操微微发愣,那等慌乱时刻,他哪里还顾得上女人。
这时候曹昂指了指后面道:“你看清楚,是不是他救了你?”
邹氏回头看见仗剑而立的太史慈,连连点头道:“正是他,原来竟是大公子出手相救,奴家此前真是误会了大公子。”
曹操顿时满头雾水,不明白儿子到底是在干什么。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儿子出手救邹氏,绝不是出于好心。
曹昂对邹氏道:“既然是我救了你,那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说实话。”
“大公子请问,奴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日,你为何会出现在南街口?”
邹氏稍稍一顿,随即低头答道:“大公子有所不知,南街口乃宛城最为繁华之地,开有最大的绸缎庄与水粉铺,奴家平常便总去那里。”
“难道那日午后,你出现在南街口,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曹昂说话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邹氏吓得瘫软在地下,颤声道:“大公子这话奴家就听不懂了,奴家作为一个女人,去绸缎庄与水粉铺再平常不过,哪需要人安排?”
这时候张绣也看不下去,那邹氏毕竟是他婶母,在这当众之下被曹昂审问,他也感到面上无光,于是站出来拱手道:“公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曹昂不再紧盯着邹氏,抬头问张绣道:“自从来到宛城,她所用度,是否都由你来供应?”
“那是自然,”张绣道:“末将今日军马皆为叔父遗留,她毕竟是我叔父遗孀,一应用度自然由我供应。”
“你平常每月给她多少钱粮?”
张绣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实不相瞒,我虽率军驻扎于宛城,但这南阳士绅并不认可我等,故而我手中钱粮并不宽裕,每月只能匀出两千钱送过府中。”
“两千钱,若是普通人家来说,也不少了,”曹昂笑了笑道:“可这女人不是普通女人,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
抬上来。”
随着一声令下,太史慈带人抬了几十口大箱子上来。
派人逐一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放满了女人各种衣物,以及胭脂水粉等。
那些衣物里,不乏薄如蝉翼的肚兜亵裤,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情趣内衣了。
那衣物几乎半透明,女人穿上之后,身体若隐若现,倒也能凭添闺房之乐。
曹操不由瞪大了眼睛,这娘们挺会玩儿啊。
“他还去搜了奴家的家?”邹氏羞愧的捂着脸,对曹操哭泣道:“羞死人,奴家不活了。”
曹昂则指着所有箱子,对张绣正色道:“你可以看一看,这些衣物有许多都是新的,而且都是上等锦缎织就,再加上这些胭脂水粉,岂是每月两千钱便能支付的起的?”
听了曹昂这话,在场众人才明白曹昂费这些周折的意图。
究其原因,张绣给的钱,根本不够这女人的开支。
邹氏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也不再装可怜,眼神有些飘忽的耿着脖子,看着张绣道:“你叔父临终之前,曾给我留下了不少资财,我把那些资财全都变卖,又买了这些东西,怎么了?”
听了这话,张绣微微点了点头,对曹昂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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