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智谋过人,今日有缘相见,实乃老夫之幸也。
从今日始,文和先生便跟在老夫身边,参赞军机吧。”
曹操对张绣并不感兴趣,但是对贾诩这等谋士却礼遇有加。
“多谢司空抬爱,在下敢不从命,”贾诩道。
张绣略显尴尬,闪身指着身后数量平板马车道:“罪将已将所有军械铠甲解除,尽皆给司空带来,还请司空接收。”
“好说,好说,你抵抗王师固然有罪,但献出宛城却是有功,不必再以罪将自居,”曹操心情大好的捋着胡须哈哈大笑,并让随从把张绣的军铠全部接过来。
如此张绣军便再也没有抵抗能力了。
“多谢司空,”张绣道:“末将已在城内准备下酒宴,为司空接风,还请入城。”
曹操让大多数人驻扎在城外,只带了少量军兵护卫进到城内。
将军府内,张绣果然准备了盛大的宴席招待曹操。
曹操居中坐首位,夏侯惇于禁等部将坐在下首,而张绣贾诩以及一众西凉军将则坐在对面。
酒席宴进行的很愉快,曹操当先举着酒樽客气了几句,对西凉军将稍加安抚,便开始喝酒。
大家很快便已经喝的眼花耳热,曹操也有些飘飘然,突然看到张绣之下有一员将,身高八尺,虬髯横生,如同铁塔一般。
他当即问张绣道:“不知那位将军是谁?”
“此乃末将部下胡车儿,”张绣答道。
“好一员猛将,”曹操赞叹一句,端着酒樽来到胡车儿桌前,伸手捏了捏对方的上臂,硬的跟石头一样,不过看对方的衣服却很破旧了。
曹操诧异道:“难道此间缺布匹?”
胡车儿瓮声瓮气的道:“宛城富庶,自然不缺布。
只不过我等初来乍到,一切以采买军粮为主,对于服饰,倒也不必在意。”
其实胡车儿说的倒也是张绣军实情。
他们到了南阳是为了找饭吃,此前本想纵兵劫掠,把这天下第一大郡据为己有,可是张济的战死让大家看到了南阳豪绅们守卫财产的决心。
虽然后来张绣跟刘表和解之后,宛城交由张绣率军屯驻,但整个南阳的士绅们并不把张绣以及西凉军当成自己人。
所以张绣军得不到豪绅资助,依然穷的叮当响。
好在他们只要有粮食吃就行,根本不在意穿着。
“堂堂一员猛将,竟然沦落到不修边幅,”曹操叹息着举起酒樽,跟胡车儿一碰道:“老夫素来惜才,断不至于让麾下如此狼狈。
来人,取百金赏赐胡将军,让其好好置办几身新衣。”
“诺!”有侍从官连忙去取金,当面赏给了胡车儿。
胡车儿看了张绣一眼,双手接过赏金,对曹操道:“多谢曹司空赏赐。”
曹操摆了摆手,哈哈大笑道:“从今日始,你便是老夫麾下战将,若立下战功,另有封赏。”
“诺!”胡车儿又对曹操行了一礼。
对面的张绣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但是随即又恢复如常,端着酒樽频频向曹氏诸将敬酒。
这场酒宴一直喝到日头西沉,大家都有了十分的醉意,曹操才在侄儿曹安民的搀扶下,来到张绣为他安排的宅邸。
到了卧房之内,还未到掌灯时分,曹操心中兴奋,欲火中烧,问曹安民道:“此城中有姬女否?”
曹安民知道伯父的心思,笑了笑神秘的道:“方才饮宴之时,侄儿在城中转了转,意外碰到一个妇人,侄儿平生未见有如此艳丽之人,不如让侄儿把她请来伺候伯父,以解伯父漫漫长夜之孤寂。”
听了曹安民的话,曹操心中的欲火更旺道:“可知其是否有丈夫?”
“侄儿已经打听好了,”曹安民笑道:“那是张济遗孀邹氏夫人,既然张济已死,寡居之妇前来伺候伯父,倒也无不妥。”
“快去,快去,”曹操急不可耐的摆了摆手。
曹安民带着人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果然带回来一个浑身缟素的妇人。
那妇人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水灵灵的皮肤雪白细腻,一双秋水般的桃花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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