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丢了也不影响大局。
随即,他派人回东武阳报告这里发生的事,然后就在坞堡内悉心布防。
虽然他手下有三千人马,但是面对排山倒海袭来的几十万蛾贼,他的压力依然很大。
好在东武阳有他们精锐主力接应。
一天之后,曹纯正在指挥人修缮堡墙,郑衡风尘仆仆的骑马赶来了。
一见面,郑衡便着急的施礼道:“见过曹蔷夫,大公子问,那失踪之妇人找到没有。”
“没有!”曹纯答道。
“那可曾派出人手找寻?”
“没有!”
“既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何不找了?”
曹纯回头看了书生一眼,指着仓亭津的方向冷声道:“黑山军前哨已经渡过黄河,我以三千人驻守这坞堡,要面对三十万蛾贼攻击,如今丢了几个妇人,难道让我抛下坞堡,前去找人?
这坞堡与那几个妇人,孰轻孰重,难道他大郎不知道?”
“潘二嫂不是普通妇人,”郑衡神色淡然,对曹纯的疾言厉色毫不畏惧。
曹纯是当真恼怒了,厉声道:“难道一个婢女的母亲,就不是下人了?”
郑衡依然不卑不亢的道:“你派回之信使也说过,潘二嫂本来完全有时间撤离,但她是为了给公子多转移布匹,这才耽误了撤退时间。
她是因尽心尽责而失手被擒,如若你这就不找了,岂不寒了大家的心?”
“简直一派胡言,”曹纯怒道:“我接到主公的命令是驻守坞堡,并没有护人之责。
大郎想让我寻人,那就请主公再下一道命令吧。”
说完便背过身去,再也不愿意跟郑衡多谈。
郑衡摇了摇头,对着曹纯的后背冷笑道:“你曹子和冷血,无情、自私、理性,不懂得‘夫霸王之所始,以人为本’之理,所以你注定只是个淮阴侯那样的将才。
而公子虽看似任性妄为,但待人有烟火气,有人情味,能让各种人在他身边效力,那才是高祖皇帝那般帅才。
你曹子和做人,连公子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曹纯背着身,以同样冰冷的语气道:“我是什么才,用不着你郑从事来管。
再说我是将才就够了,不送!”
说完,他再也不搭理郑衡,前去帮着部卒抬麻布袋擂墙。
郑衡叹了口气,只好翻身上马,赶回东武阳报信。
他之所以前来,正是奉曹昂之命告诉曹纯,不要放弃找寻潘二嫂。
慢说潘二嫂是小莲的母亲这层关系,只凭潘二嫂冒着生命危险,就为了给曹昂多抢出来几匹布,就值得继续找。
只可惜,曹纯显然已经放弃了。
郑衡骑马急匆匆的又赶回东武阳,来到太守府内宅曹昂的房间,详细的把跟曹纯的交谈说一遍。
曹昂气的一拳锤在桌案上,怒骂道:“这个纯木头,果然是截木头,怎的如此无情无义。”
这时候,旁边的小莲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了,哽咽道:“主人,我阿母都失踪这么长时间,不会……嘤嘤嘤……嘤嘤嘤……”
潘二嫂被抓的消息传来,最难过的当然是潘小莲。
她们母女连心,就在前天当母亲的还来谆谆教导她如何为人处世。
可是一转眼母亲却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要多想,”曹昂道:“纯木头不是说,现场没有发现尸首,他追上去也没有在贼人队伍中见人,这就说明还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真的?”小莲抬起俏脸,梨花带雨的看着曹昂。
曹昂伸手给小丫头擦了擦眼泪,给她宽心道:“放心吧,你母亲那么精明一个人,应当有本事自保。”
小丫头抱着曹昂的腰,点点头小声抽泣。
曹昂捏着下巴思索了片刻。
既然纯木头不肯听他的命令去找潘二嫂,那么只有他自己动手了,于是朗声对着门外道:“子义进来!”
太史慈抱着宝剑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现在立即启程去往仓亭津,抓几个舌头审问一下,看看能否问出线索。”
“诺!”太史慈领命,转身出门。
一宿有话。
小莲担心不肯睡,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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