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有既把我母接来,又加以迫害的道理。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跟谁有仇?”
太史慈说着,把手中长剑亮出来,压到白举脖子上。
白举看到那锋利的剑锋,顿时吓傻了眼。
没想到这太史慈脑子够用,几句话便识破了他谎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属于是。
“等等,等等,你母亲在阳里亭织布,乃是千真万确,你到那里一看便知,”白举急的额头冒汗,一脸真诚的发誓道:“若我说一句谎言,让我天打雷劈。”
太史慈看着眼前这人说话,倒不像是在说谎,手上稍稍有些放松。
“就当我多嘴吧,”白举往前一指道:“那就是去往阳里亭的路,你自去看便是,我也要走了。”
“不把话说明白,休想离开,”太史慈一只手拽着白举胸前衣襟,像拽一只小鸡子一般容易。
此时白举悔的肠子都发青了,横生这些波折干什么?
他只能继续胡编:“那曹公子只是一个未及冠的纨绔少年,能懂什么礼贤下士?
只不过一时兴起,派人去把你母亲接来,当时礼数也是极其周到的。
可是过几天,那纨绔又不想玩儿了,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想大概是老太太言语得罪了那曹大公子吧。
你想,纨绔子弟有几个好脾气的,他罚老夫人去织布,岂不很正常?”
这一番话虚虚实实,倒真是把太史慈给绕迷糊了。
他也分不清眼前这人所说是真是假。
若说纨绔子弟性情多变,完全靠一时任性行事,母亲被假象蒙蔽,如今又身陷囹圄,也是有可能的。
“那个……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白举慢慢推开太史慈的剑,陪着笑道:“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你带我一起去阳里亭。”
“什么?”白举吓一跳,推开太史慈的手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子?人家还有事耶。”
“你至少先得有命,然后才能去办你的事,”太史慈冷声说着,长剑那冰凉锋利的剑锋已经划在白举脖颈上,瞬间划出一道血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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