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下跪。
“别演戏了！你这哪里是糊涂？被当场抓了，还敢在此狡辩，真是死有余辜！”
“我交代，我一定好好交代，请首长饶了我！”
“你交代什么？你做的事，我们大家都知道了，还要你交代啥？”赵部长怒声呵斥道。
“我这，我这都是听了吴平那个狗特务的蛊惑，我做的事，都是吴平叫我做的，我送的信，也是吴平写好，让我去送的。吴平才是特务！”
王金汉一连串地申辩，句句指向吴平。
赵部长道：“你这样吼有什么用？好好想一想，把自己的问题，交代清楚。不要什么都往吴平身上推。”
“我做了什么？”王金汉声音降低了不少。
“别以为我们没掌握你的情况。”赵部长对外面的战士道，“去把张连长叫来。”
张大山，政.委的前警卫员，来到现场。
“小山子，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那一次跟踪你的人？”
“没错！就是他！抓住他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
张大山答道。
又转向王金汉：“没想到吧？你要跟踪咱们的地下情报人员，而这个情报人员，是我假扮的。这一点，连吴平都被蒙在鼓里，所以他才指示你去追杀。”
“你，你们？”
“好了，你的事，我们可是一清二楚，你交代不交代，都一样。但如果主动交代，也许还能减轻罪行。”
“我一定认真交代，绝不隐瞒。”
“好，我来问你，你知道吴平的弟弟吴安，是不是你们的人？”
王金汉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应该是吧。他兄弟二人，同时来的，应该都是。”
“我问的是，你知不知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应该？”
“那就不知道。吴平从来没提过。”王金汉答道。
“那你知道吴平在游击队，还发展了哪些人吗？”
“不知道。”这回王金汉回答得很干脆。
“嗯，很好。”政.委接过话，审讯继续。
“王金汉，你再把你夜入国军的情形，好好交代一下吧。去见了什么人？他们都问了你什么，还有，你是怎样让他们相信你说的？”
“这很简单，我去就要求见他们的师长，结果来了个参谋长，后来也见到了师长。”
“你要是这么敷衍我们对你的审讯，恐怕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赵部长打断了他。
“是啊，”政.委附和道，“现在能够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下去好好想想，得拿出点有用的硬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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