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听到枪声,他们四个正在大门外,赶紧想封住大门,但人群像疯了一样,拦也拦不住。
梁天舟想,这种情况,哪个不是不要命的跑?任凭你四个小伙壮如牛,恐怕也挡不住。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死的这个凶手,身份查了吗?”
巡警头儿摇摇头:“那些跳舞的客人都说不认识。虽然穿着舞厅服务生的制服,但舞厅经理也说不认识他。”
“你们几个呢?认识他吗?”天舟问那几个孙鼎邦的保镖。
保镖们摇摇头。
“现在案情大致是这样,凶手两人或两人以上,除一人被当场击毙,其他人皆已逃脱。
已击毙的凶手身份不详,所以行刺动机是什么?是仇杀,还是情杀;是同行竞争,还是私情积怨。是有组织的谋杀,还是个人寻仇。目前暂不清楚。”
这时,一个孙鼎邦的保镖似乎有话要说,又欲言又止。梁天舟马上注意到他:
“你有什么想说的?”
那保镖吞吞吐吐,说:
“我好像在三渡大商场的地方看到过这个人。但是又不确定。”
“你见过?我们怎么没见过?”其他几个保镖摇摇头。
“当时你们不在,我跟着孙会长。这个人当时正在副理的办公室,好像是副理的儿子,有事来找他爹。”
“只见过一回,所以不确定。”
“这好办。”梁天舟吩咐鲁海,“咱们既然接了这个案子,你把交接办一下,明天派人去三渡大商场和那个副理家走访走访,首先确认凶手身份,才能找到作案动机。”
“是,我明天就安排。”鲁海遵旨办事,倒是不含糊。
过了两天,天舟从鲁海嘴里得知,行刺孙鼎邦的那人,确是孙鼎邦名下三渡大商场副理之子,孙鼎邦诬陷他爹账务不清,他爹一气之下寻了短见。于是对孙鼎邦怀恨在心,一直跟踪孙鼎邦,终于伺机出手,为他爹报了仇。不过自己也搭进去了。
活该孙鼎邦命该绝,两路人马竟然选择同时出手。
恐怕连刘斯芸他们也没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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