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庄大塘里,然后用机枪扫射,顿时一塘清水变成血水,百姓全部死于塘中,无一幸免。
不仅如此,在日军侵占桐城县城期间,还将战场上俘虏的一干余名国民党政府军押解至竹生弄全部枪杀,公然违反国际公约,棋盘岭伏击战后,日军疯狂展开报复,向挂车河附近村庄发射800多发炮弹,造成许多无辜村民伤亡,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人道可言。
1939年,日军两次重兵进攻大横山,造成大横山守军四百多人牺牲,日军在“扫荡”桐城县青草镇和桐西抗日根据地时,野蛮地实行“杀光、抢光、烧光”政策,枪杀无辜平民十多人,**、活埋、逮捕二十多人,完全是丧尽天良。
而在原本历史上的1941年二月,还将发生“桐城桐东惨案”。
日军进犯桐东,先以飞机连续轰炸三个小时,炸死当地普通群众无数,尸横遍野,血肉横飞,惨不忍睹,并于第二天实行“清乡”,将王家排、许家排等地四十多户农民房屋全部烧毁,群众死伤六百余人,其中有一家五口全部被杀。
不过,现在有了林一凡的出现,就代表着这个惨绝人寰的悲剧已经成功被阻止了。
桐城县有些独特的战略位置,古为“吴头楚尾”“七省通衢”的桐城,接江趋淮,承东启西,东邻庐江、枞阳县,西毗潜山市,南抵怀宁县和安庆市郊区,北与舒城县相连。
在历史上,唐至德二年,唐肃宗因痛恨安史之乱的肇事者之一安禄山,下令将郡县中凡带安字的都改名。同安县改名桐城县,桐城之名正式载入史册。
从那一年开始,桐城作为县名延续了1200多年从未改变。直到后世的1996年,改革开放的快速发展让桐城经济跃升安徽前列,桐城撤县设市。古老的桐城以新的建制开启了崛起与江淮的文化旅程。
桐城自古就有城,明代时更是流传着“铁打桐城”之说。久居纷乱之地,桐城人摸索出了一套自保的本领。
据《桐城续修县志》记载,公元1576年(明万历四年),知县陈于阶筹银两万一干二百两,改桐城土城为砖城,城围六华里,高三丈六尺,设六座城门。城墙之高大,城池之坚固,堪称江淮之首。
而明未起义将领张献忠不到半天的时间全歼了明朝中都凤阳的两万官兵。然而,在此后的八年间,张献忠六次围攻桐城却始终未能得手,因此人们称它“铁打桐城”。
桐城古城的圆形轮廓恰似身龟,六座城门似龟首、尾和四肢。桐溪塥和洙泗沟作为城市内部的水循环系统,犹如龟肠曲折城中。而城中道路就像龟甲的裂纹,这种寓意美好的城市格局叫作金龟永寿。
而桐城市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山地、丘陵、平原依次呈阶梯形分布。西北部山区为大别山东段余脉,重峦叠嶂,挺秀争奇;中部丘陵扇面展布,倾降平缓;东南部平原阡陌纵横。
境内更是河道交织,形成大沙河、挂车河、龙眠河、孔城河四大水系,汇入菜子湖,经枞阳闸注入长江,这些都使得桐城可以极大限制日军重武器的施展,山河地势又使得桐城县易守难攻,而是非常适合打伏击。
换言之,控制住桐城,也就可以有效地控制华东北面的日军来支援,而且桐城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地处山口,易守难攻,还非常适合打伏击战,林一凡只需留下一个团驻守山谷,一个团驻守县城即可阻挡住合肥等地日军的增援。
林一凡麾下的大部队没有在桐城县多逗留,安排好之后,林一凡便领着大军继续前往安庆了,但他没有直接兵临安庆,而是出兵进攻枞阳,林一凡自然是不会轻易攻城的,他要的是围点打援,把气势闹大,让日军以为他这里的威胁最大,进而削弱武汉和南昌方面的军事压力。
而且,他知道日军必定是早已把兵力都集中进了安庆城内,严阵以待了,他也没必要一上来就硬碰硬,不如先进攻防守薄弱的周围县城,打乱日军的部署,先给他们造成一定的恐慌。
国民政府方面为配合这次“武汉反攻战”,在大战刚刚开始的时候,军事委员会令便第3、第5、第6战区各以有力一部出击,策应第9战区作战,其中第6战区所属部队,便在陈诚的指挥下,乘敌空虚猛攻宜昌。
陈诚是老蒋的心腹,实力相当雄厚,第6战区以约15个师的优势兵力向宜昌发动猛攻,日军第13师团拼死顽抗,双方展开了十分激烈的战斗。
双方交战的一开始,日军第13师团便已经死伤惨重,一面将后勤人员、伤兵投入战斗,一面紧急求援。一周内,日军第11集团军不得不急令第39师团驰援宜昌。两日后,第6战区部队发动总攻击,日军第13师团陷入绝境,师长内山英太郎中将甚至写下遗书,准备自杀。
不过,随着第三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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