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派系还就有李宗仁、阎锡山等,其他小派系如马步芳、马鸿逵、冯治安、刘汝明、刘文辉、邓锡侯等更是不胜枚举,就连老蒋所谓的中央军也分嫡系和旁系,大的就有陈诚、胡宗南和汤恩伯,小团体则有孙立人、杜聿明、王耀武、李弥等等。
而老蒋或是出于骤然掌权的欣喜,一开始就对各派系存了打压的目的。但老蒋没有想清楚一点,孙文在世时,尚且只能凭借个人巨大的威望压制派系,而没有进一步消除派系纷争、军阀割据的乱局,那么你老蒋一上台就朝党内兄弟开刀,靠的是什么?难道是所谓的武力威胁吗?
于是,国民党军队的四大军事集团:西北军、晋绥军、新桂系和东北军接连上演迷幻大戏,各种套路也层出不穷。
这些派系的之间的丰龊使得国军内部矛盾重重,嫡系看不起旁系和杂牌,作战时总让杂牌充当炮灰。杂牌则为自保,出工不出力,在同一系统中又有争权夺利而产生矛盾。这就从根本上形成了嫡系与杂牌之间的互不信任,和同系与同系间的面和心不和。
如作为中央军的整编第六十六师被围于羊山集,负责指挥的第二兵团司令官王敬久命令杂牌刘汝明的整编第五十五师和整编第六十八师驰援,但刘汝明的两个师先前已经遭到打击,为保存实力和自己的政治资本,名义上服从出援的命令,实际却行动缓慢,坐看整六十六师的覆没。
开封战役中,守军指挥官中央嫡系的整六十六师师长李仲辛将自己仅有一个旅担负全城防务,而将兵力众多的刘茂恩杂牌赶出城外充当炮灰,最终灰飞烟灭,李仲辛一旅之众又如何能守住城池?刘茂恩在其回忆录中心痛地指出,弱李仲辛能合理使用他的部队,则开封战局未必会如此惨败。
又如整编第七十四师被围于孟良崮,因师长张灵甫与同系同僚李天霞不和,导致李天霞的整八十三师不以全力解围,其他两路的旁系整二十五师和桂系第七军也是出工做个姿态而已,以致张灵甫直接向外围的嫡系第八军和整十一师求援。
远水解不了近渴,整七十四师的覆没就这样成为了定局。荒唐的是,在战后的检讨会议中,负有责任的李天霞、黄百韬都没有受到处罚,还在半个月后被分别授予三等和四等云麾勋章。
而后在舆论以及阵亡将士眷属的压力下,才将李天霞调为第一绥靖区附员,黄百韬则被撤职留任。用“友军有难,不动如山”这句话来形容这两个国军内部,实在是太贴切了。
在大派系上,从民国成立即盘踞山西的晋系军阀阎锡山,为保地盘稳定,只允许南京中央的军队在晋南驻军,其余地方不得涉足。而阎锡山本身兵力不足,加上他历来只要部队番号不管部队实力等客观因素,只能是接连战败,最终扔下太原一座孤城只身逃往广州。
盘踞青海宁夏的马步芳、马鸿逵两派,面对指挥陕西战局的西安绥靖公署主任胡宗南的命令阳奉阴违,使得组织在陕西战场游刃自如,进而实施反攻,占领了整个陕西,青、宁两马也因胡宗南的落败而成为孤军,最后被各个击破,落得流亡海外的命运。
同中原、西北两战场的僵局不同的是,在东北战场,国军本已占据优势,但因其他战场的失利,迫使东北国军停止攻势,从而给了组织重整旗鼓的机会进而实施反攻。
值此关键时刻,南京国防部不仅不体谅杜聿明,转派陈诚接替指挥。而陈诚一到东北,以东北战局失利等原因,大肆撤换非土木系将领,转而扶持自系将领,结果导致原有将领不服,新升将领又缺乏威信,使得战局急转直下。陈诚最终落得借“病”辞职落魄地离开了东北。
此后接管东北的卫立煌只能弃攻为守,勉力维持。但老蒋并不满意非黄埔出身的卫立煌,再次以杜聿明接替指挥。如此朝令夕改,国军在东北又怎能不败?
可以说,这些所谓的国军,名义上拿着国家的薪饷,实际却被各路诸侯当作私家军队使用。名义上是一支军令统一的军队,实际作战时却令不出指挥部,如此“国军”又焉能不败?这样无可救药的部队,林一凡又怎么可能待得下去呢!
在老蒋的任命正式下发之前,林一凡就先找来了“利刃特战队”的队员们,这些都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们,他之后要做的事情,也都需要这些人的支持。
会议室内,昏黄的灯光透过昏暗的窗帘洒在一张大桌上,给整个房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仿佛是一种庄严而肃穆的氛围。经历过了那么多大战,林一凡的整个气势,都已经不同,这就是统御过成干上万大军培养出来的。
林一凡站在桌前,面对一群忠诚的手下,表情坚毅,深思熟虑的眼神投向了每个人,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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