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向往地不住点头,林一凡接着说道:“咱们这次前往武昌的任务非常关键,不过,鬼子经过这一遭,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咱们的目标,开始加派兵力严守了,但是咱们手上有这两艘大船,就算是小鬼子的‘天照大神’来了,咱们也绝对能杀得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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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前线战场上,已然局势大变,岗村宁次的进攻十分不顺利,对于一线的日本兵来说,尚且不谈作战,光是湖南这一线的山地地形,就让他们叫苦不迭。从岳阳到长沙这一线,虽然并不是那种极端的高山,但也是连绵不断的丘陵和山地,基本没有什么平地。
国军在湖南民众的配合下,完全破坏了这一线的公路,日军的卡车,马车都无法通行,只得依靠马匹和人力背负。
日军普通士兵在战场上的负重也不轻,除了步枪,弹药,刺刀,背包以外,还有雨衣,工具,应急的粮食等等,总重量也是很大的。
经过长达10日的山地艰苦行军,士兵们已经相当疲惫,苦不堪言。更别说这一线完全是国军控制区,每天24小时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激战,日军官兵都高度紧张,精神上也极度疲惫。
更惨的是,日军的粮食和弹药供应越来越少了。辎重部队的运输车辆跟不上来,只能依靠人力和马匹携带辎重,运输量急剧减少。
此时的国军贯彻薛岳的“天炉战术”,除了完全将交通破坏,坚壁清野,民众撤退以外,主力部队后撤,留下部分主力依靠地形和坚固工事继续坚守,同时对日军后勤运输线发起数不清的突袭,夜袭战。
而日军跟随一线部队行军的辎重部队数量又能有多少呢?根据冈村宁次估计,一线部队的粮食弹药供应,只能坚持半个月,也就是15天的时间了。
因此,仅仅数日内,战局就发生很大变化。日军由于苦战半月,重武器无法跟进,战斗力急速减弱,国军看准时机,毅然开始了大反攻。
从汨罗江到捞刀河一线,国军兵力更为雄厚,日军几个师团再次陷入苦战。实力最强悍的第六师团一部,在29日强渡过捞刀河。没想到这一部立即遭遇国军六十师和一九五师团团的包围,险些被歼灭,只好狼狈突围。
而第六师团主力在捞刀河一线拼死南下的时候,突然被大股国军伏击。两军混战,第六师团苦战不胜,伤亡很大,实在无法继续前进。
另一边的日军三十三师团在绕过国军坚固阵地,勉强和十三师团会合以后,立即不管不顾的向长沙侧翼包围,却被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国军第七十九军和第二十军东西夹击,差点被打散。
30日,日军又有一部再次渡过捞刀河,接近到长沙附近,却又遭遇到国军第四军,第五十二军等精锐部队强力阻击,被迫转为就地防御,这也是此战最靠近长沙的一支日军部队!
日军湘北阵地指挥所内,岗村宁次看着手中的情报,脸上的表情由不以为然转变为惊讶,再转变为暴怒,口中更是怒不可遏地大骂道:
“八嘎!又是他,那个该死的、狡猾的支那人!他竟然去偷袭了南昌和九江,还抢了‘鸟羽’号和‘安宅’号!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岗村宁次把手中的情报捏成一团,恨不得直接坐飞机飞向“安宅”号,照着林一凡的脑袋打上一枪,林一凡带着手下国军在赣北,在南昌闹的事情已经够大了,居然还去偷袭了九江,毁了海军基地,抢夺了航海炮艇,简直是和他,和大日本帝国不共戴天!
“那个叫林一凡的支那人真是欺人太甚,只会在背后搞偷袭,果然是无耻的小人!”
“司令官阁下,支那人不过是诡计多端罢了,他们绝不敢跟我们正面碰上,那几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虽然他们抢夺了‘鸟羽’号和‘安宅’号,但‘宇治’号还在我们手中,只要我军派出飞机联合‘宇治’号一起发起攻势,他们也是必死无疑!”
指挥室内的高级军官们听到消息后也是震惊无比,但看着怒火正盛的长官,他们根本不敢把心中的害怕表现出来,纷纷跟着长官开骂。
不过,岗村宁次手下的几个师团长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早在这几日的作战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如今又来了林一凡的这一遭,便更加警醒了。
“司令官阁下,您说那个支那人会不会过来湘北,我军是否要提前派兵防御?”一个师团长请示道。
岗村宁次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倏地一咬牙,下令道:“立刻给武昌和汉口发电报,让他们加派全部兵力严加防备江口的异样,一旦有大型舰船靠近,立即发起攻击!”
“嘿咦!”
老鬼子眯起了眼睛,他知道林一凡绝对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不然在夺取炮艇之后就会直接进发洞庭湖,而不是绕去袭击九江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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