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过十几遍了,所以他虽然还没真正见过林一凡,却已经单方面地非常熟悉对方了,而且于他而言,林一凡和山田家族还是有着血海深仇的。
“我这次来,就是要亲手杀了他的,他猖狂不了多久了,他必须要给次郎和五郎谢罪!”山田太郎咬牙切齿道,眼中闪动着仇恨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就把林一凡给抽筋扒皮了。
岗村宁次在心里满意地笑了,山田太郎对林一凡恨之入骨的表现正是他想要看到的,仇恨是能最大限度地激发一个人的实力的,这样山田太郎能杀掉林一凡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作出一副极其惋惜的表情的:“山田君请节哀,次郎和五郎都是帝国的英雄,他们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荣光而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为了能他们能安息,我们必须要把罪恶的支那人给消灭掉!”
说着,岗村宁次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担忧道:“但是,山田君一定要小心,这个家伙可不好对付,根据我们的调查,除了他在‘随枣战场’上的所作所为之外,大别山地区的渡边中队遭到重创,六安县城的黑龙会总部遭袭,以及大扫荡期间的东条联队全军玉碎,全都是他的手笔。”
山田太郎早就看过了资料,此时也是心知肚明林一凡的实力不凡,但他闻言之后,脸色还是愈发难看起来,狠狠地一磨牙,说道:
“请司令官阁下放心,无论这个林一凡是何方神圣,我相信他的实力也比不上苏联的特种兵,我曾经对苏战争中,带领一支十人的特战小队伏击了苏联人一支五十人的特种部队,他们的实力很强,但最终还是被我和我的队员们给歼灭了。
特种作战的实力暂且不说,便是射击的技术,这个支那人,也绝对比不上我。柏林的世界射击锦标赛,打破世界纪录的人,也是我。无论是美国人,德国人,还是英国人,法国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山田君不愧是帝国的精英,有山田君助战,林一凡的死期很快就会来了!”岗村宁次充满赞赏地笑道。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分析完林一凡的实力之后,山田太郎心中只觉得越说越觉得可怕,他此时其实也不过是硬着头皮说自己曾经如何如何强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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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两个多月之前,老蒋在重庆就接到了有保密局送来的报告:有关日本第十一军司令官岗村宁次制定了“湘赣作战计划”,以第九战区中央军主力为打击目标,该计划正在紧急着手实施中。
而接到情报之后,老蒋立即和军令部长徐永昌通了电话,让他通知副参谋总长白崇禧,迅速协助第九战区司令长官拟定一个反击日军的军事部署并呈报上去。
白崇禧和薛岳两人都认为,湖南的地形民情和军队情况,都是适合国军防御作战的,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取胜,可以采取“逐次抵抗”的打法。
不过,打法确实是没有疑问了,但具体怎么打,两人却发生了严重的分歧。
白崇禧认为,日军一旦出兵,至少集中十五万重兵而来,并不可小视,因为国军部队全部兵力不过二十四万,所以国军如果擅自与日军决战,万一日军尚且保持有相当战斗力,岂不是以卵击石,抡起拳头往铁板上砸?
应该采用后退决战的方式,果断放弃相当一部分土地,后退两百公里撤退到衡阳地区,引诱日军长驱深入,等待他们彻底虚弱后,再全面反击。然后一举切断敌人退路,将疲惫不堪缺乏补给的日军歼灭或者重创。
但是如果按照白崇禧的计划,后退两百公里,就必须放弃湖南省会长沙,这是一步险棋。如果我不好,一不小心就会砸在自己手上。
所以,薛岳的意图虽然和白崇禧并没有不同,但还是表达了反对。其中最关键的,就关键在于是否后退两百公里和放弃长沙上,他很明显是有另外的想法。
他认为,目前第九战区虽然兵力只有二十多万,但整体战斗力却不弱,中央军部队占有一半数量,而且休整了一段时间,老部队的战斗力基本恢复。
所以,后退是必须的,但不能后退两百公里这么多。务必死守长沙,然后将日军歼灭在长沙以北地区。
而且他认为,长沙地区易守难攻,适合长期防守,并非防御不住。如果放弃长沙南撤到衡阳地区,一来省会丢失对士气会有极大影响。
二来如果日军占领长沙,保证自己湖北地盘的安全后,就不再推进,岂不是鸡飞蛋打,白白的守株待兔。
三来衡阳地区离广东不远,此时已经是遭受北面和东面日军夹击,如果广东地区的日军几个精锐师团再从广东杀过来,岂不是南方也多了一股敌人,四面受敌,不是自掘坟墓吗?
两人各执己见,两个方案同时上报。原本,在仅仅五天之后,白崇禧就接到了电报,老蒋同意了他的作战部署,便满心欢喜地在电报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但薛岳这人从来都是固执己见的,虽然白崇禧是桂林行营主任,而桂林行营的统帅区域,就包括第三、第四、第七、第九战区。理论上,他是白崇禧的部下,但必要的时候,薛岳是连老蒋的命令都不听,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听从白崇禧的所谓命令。
早在8月21日,薛岳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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