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出了一口唾沫,毫不留情道:“老子只看到了一群狗杂种!”
林一凡微微颔首,冷冷道:“我从进了这个屋子里开始,看到的就只有你们的恶意,如果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了,那岂不是今后谁都能来咬我独立团一口,然后说是误会?许堂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许雄无言以对,看到林一凡这毫不留情的态度,他也不敢再说话了,万一惹恼了林一凡,那他的脑袋也绝对不保了。
这就是真实的地下世界,道义根本不存在,好义任侠也只是极少数人,为非作歹,贪得无厌才是大多数。只有真正的实力,才能让所有人屈服。
魏爷这会已经从恐惧中缓过了神来,他眼神微妙,牙根紧咬,从子弹飞过他头顶那一刻起,他就浑身冰冷地僵在了原地,而林一凡一句又一句的质问让他愤怒不已,仿佛全身都要沸腾起来了。
此时此刻,他当然知道,对方只要轻轻一挥手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但这个所谓的“大别山枪神”真的敢不顾后果,为所欲为么?他可是洪帮莲花会的大佬,一个个小小的独立团真的敢这样得罪他,第五战区的桂系大佬都和他们总堂主关系密切,这样一个小军官算得了什么?
魏爷不了解林一凡,他还不了解所谓的国民政府,不了解那些高官大将吗?想到这里,自以为优势很大的魏爷心中怒火更织,不仅没有低头服软,反而目光变得恶狠狠了起来。
许雄看得心里更是着急,赶忙凑上去低声劝道:
“魏爷,这事确实是咱们不厚道,您息怒息怒,跟林枪神好好说,林枪神是年轻了些,说话也没个高低,不懂分寸。但咱们江湖上的人,绝对没有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咱们也不要把关系闹僵了,大家握手言和,以和为贵嘛!”
林一凡听得一清二楚,随即上前一步,眉头微微挑起道:“许堂主说得对,魏爷,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但是嘛,规矩就是规矩,既然魏爷要赔礼道歉,那就得拿出诚意来,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想要吞货,要不留下命,要不留下货!”
“你想要老子的货?”魏爷又惊又怒,他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钱就是他的命,要他的钱和要他的命没什么区别。其实历次军火生意,他都私吞了不少,甚至联合船员虚报海上漂没,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林一凡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既然江湖上有这个规矩,那他就没必要让步了。对付这种人,你的友好和让步在他看来,就是示弱,就是无可奈何。
“你他娘的!”魏爷勃然大怒,破口大骂起来:
“你以为自己在外面安排了几个狙击手就万事大吉了?你知道老子手下有多少人吗?老子告诉你,就算你把老子杀了,你个狗日的也跑不了!这屋里屋外有百来号人,你他娘的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对付不了,你的枪法再准有什么用?在我打死你之前,你能打死多少人?你的枪有那么快吗?”
说着,魏爷似乎从惊恐中恢复了自信,他突然踏步上前,盯着林一凡,身子前倾,嘴角微微勾起,叫嚣道:“而且,你有枪吗?啊,小兔崽子!”
不过,他话音未落,林一凡就从腰间举起了匕首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砰”的一枪打掉了魏爷背后那个手下的耳朵,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血甚至飚到了魏爷的后脑勺,还有一些溅进了他身侧许雄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巴里。
不仅如此,城中的另外一个地方,也紧接着响起了一声剧烈的爆炸,看起来是为了吸引鬼子的注意力。林一凡的安排可谓是天衣无缝。
全场登时大惊失色,莲花会的一众打手们再次纷纷后退,吸气声纷纷响起,他们甚至不知道林一凡到底是用什么开枪的,他掏出的明明是匕首啊!
林一凡收回手,吹了一下冒着丝丝白烟的枪口,抬眼冷冷看向了魏爷,就好像是在看一具尸体:“我的枪说,它不仅很快,而且你也会死得很难看!”
对付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不见血是不行的,林一凡为了今后的合作,为了抗日事业,他已经态度很好了!
此时此刻,空气仿佛刹那冻结了,好一会儿,魏爷脸上的肉开始颤抖,他满脸狰狞的死瞪着林一凡,眼神狠厉,已经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他色厉内荏道:“你他娘的敢动老子,老子是洪门元老,还有日本人撑腰,你没想到吧?”
说着,魏爷昂起了头,抬手指着外面,大言不惭道:
“今天这场交易我早就提前知会了城里的山田中佐,中佐早就怀疑了你们这些国军就是昨天在街上作乱的凶手,早早派了伏兵就在外面蹲着了,你他娘的识趣的就赶快滚,这城里可是日本人在控制,要是你开枪杀了我,日本人同样不会放过你!
小子,好好想想吧,现在大半个中国都没了,几百万国军都挡不住日本人,你们一个小小的独立团能撑多久?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是以后还想活命,最好趁早投了日本人,或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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