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德关心地看着他。
“啊,真是大忙人啊,毫无疑问!”
他向其他人说到,这话语比他的眼睛还要热情,随后他再一次拥抱了乌斯塔德。
“我明白你喜欢独处。”
法尔扎德对乌斯塔德耳语道。
“但别再当个局外人了,我的兄弟,早点回来,战团不只是我们的,也是你的。”
法尔扎德的关心就如同尖刻的辱骂一样灼痛了乌斯塔德的心,他尽可能不失体面地离开了。
随后,他找到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僻静之处。
开始在那里大口猛灌产自苏波勒并掺杂了各种猛兽血液和毒液的烈酒,一时间喝得头晕目眩——这种烈酒时常被苦行者们用来体验“濒死冥想”,只是一小口就足以杀死一打凡人。
不知何时,在他的杯子里,一股浓烈的惆怅正笼罩着他。
乌斯塔德和他的同侪们从来没有完全合拍过。
他很难接受你来我往的喧闹嘲弄,而其他人则认为他太不苟言笑了。
但他有他自己的处世方式,他领导着小队充满荣耀地战斗,而在没有作战时则泰然处之。
脊椎中的异样让他浑身有些发痒。
这让他的内心陷入了更大的痛苦之中,但是阴影遮掩住了他忧郁的面容。
结社赐予他的古老军团的馈赠,直到现在也没有起到作用,他无法催动它们,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失败品。
他觉得自己辜负了战团长和赛德修士的期望,自己背负了如此巨大的秘密,却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很快,乌斯塔德就喝醉了。
他大口饮下足以让凡人瞬间暴毙的烈酒,一些液体流到了他的装甲上,可他不在乎。
“为什么……”
他对着酒杯喃喃道:
“这他妈是因为什么。”
在乌斯塔德的身体里,他强化过的身体正在和烈酒进行着一场必败的战斗。
慢慢的,他的眼皮垂了下去,靠着墙壁慢慢软倒在地上,杯子里的酒都碰洒了出来。
但他没有发现的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地面洒出的酒,正慢慢结成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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