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只是，日后再想去见夫子，恐怕是难上加难了。就连这次，怎么见到的，都稀里糊涂的。
嗡，就在此时，脑海深处，那微弱的字符，忽然闪动了一下。
像是明月透过窗户，照进了脑海。望着突然出现的光芒，张霄若有所思起来。
但这一思考，却是被海水彻底地丢上了天空，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还好，要不是叶青泥和赵黑等人来找自己，恐怕真的要交代了。
唔···。
张霄终于停止了呕吐，抬眼望向了疲惫的叶青泥。
双目相望，一道道的回忆涌现。
瘦弱的肩头，在荆棘里前行，不曾丢下自己。
碎石和尖刺，刺破了柔嫩的肌肤，无数次摔倒之中，将自己保护得完好。
就连自己，变得兽性狂发之时，也没有深恶痛绝。
反而，反而让自己找到了，襁褓之中的淡薄记忆。
字符是一样的，人！
也是一样大的温柔和温暖。
“青泥姐···。”
“嗯。”
“你真好····。”
“呕···，张霄，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不好了？”赵黑第一个不答应，假装恶心的呕吐。
汪汪，大黑狗也是在摇头。
“对，对，张霄，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大部分人虽然没有一起下海，那是船家的小舟坐不了许多人。”
“好好好，每人一块文心石。”
“这还差不多····。”
望着还剩下三四块文心石的衣袖，张霄有些无语地望向了大海。
衣袖还是太小了，装东西只能装这么一点。
嗡，一道光华闪过，赵胖子和叶青泥直接把文心石收在了起来，不见了踪影。
“咦，胖子，青泥姐，你们这是把文心石收到哪里去了？”
“乾坤袋啊，五块下品灵石就可以买一个，天机阁制品，不贵的。”胖子摇晃着头脑，不多的头发摇晃之中，暴发户气息弥漫。
“那胖子给我买一个。”有老生有些羡慕地道。
“去去去，我没灵石。”
“不过张霄，我可以给你买个。”胖子认真地道。
·····
铜钟三响，无数的学子和导师，走出了住所，来到了大成殿之前。
十九位教习，一字排开地站在高台之上。
而当初在讲堂之中，被张霄一句话点醒的教习，居然换下了襕衫，穿上了圆领的青色长袍，看来是晋升元法成功了。
捕捉到了张霄好奇的目光，导师轻轻点点头，黑色的长须飘荡，苍白的头发摇晃，神情和蔼。
“咳咳····。”
就在此时，一位身形肥胖的导师，走到了大成殿的正中，望向台下数百学子，和善一笑，努力睁开了像是一条线的眼眸。
“在下正澜县院院长楚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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