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意看看。”中年男子温和笑笑，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二人随意闲聊。
但看起来中年男子却颇受灰袍教习的尊重。
这倒是很少见的事情。
毕竟灰袍教习绝对是一位不弱的聚相师。
方木没有太在意，开始挑选自己的院落。
很快，他看中了山崖边的一处偏僻院落，虽然太长时间无人积了层灰尘，但布置陈设倒也不错，稍稍打扫一番就能居住了。
山崖间，风很大。
夜风带着些许寒意。
春日虽然逐渐回暖。
但乍暖还寒时候，却最让人猝不及防，尤其是这般夜晚，山风间仍有冬日的寒意。
如山间蒙上的一层轻霜。
方木正准备打扫，突然感觉身边有人，警惕的后退几步，竟然看到刚刚那位中年男子出现在了身后。
中年男子笑道，笑容干净澄澈，令人安心：“小家伙，还挺警惕的。”
“前辈，有何贵干？”方木又下意识退后了几步。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
心中微叹。
这是经历了什么，以至于如此没有安全感？
“不用这么紧张，我也算是天青学院的老师，又不会伤害你。”中年男子笑了笑。
方木心中稍松。
是啊，这里都是天青学院的老师。
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
方木稳了稳心神：“请问老师......”
“我姓许。”
“请问许老师，您找我有事？”
“确实有些事情。”许观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神情认真却笃定：“我在学院主要负责关于法相的研究，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法相是什么。”
方木一脸莫名其妙。
大晚上专程来问我法相是什么。
太奇怪了吧。
不过既然对方是老师，那还是要尊重一下，于是他回答：“是一条小溪，这些资料应该都登记入册了，许老师你既然是老师，那查一查应该就能查到。”
谁料许观却摇了摇头，说出让方木心神一震的话。
“不，那不是你的法相。”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法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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