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百多年前那神通境蛟龙走水悬河,泽野千里,又是何等的一种壮阔的场景?”
姜玄不得不承认,他之前还是小看了蛟龙走水的力量。
或者说没想到青龙走水有那么恐怖。
要是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没准四喜县就要遭大灾,几十万百姓能活下几个都不知道。
不过想到这里,姜玄又摇了摇头。
如果自己没有后台,也不会想着让蛟龙去走水。
哪怕真有蛟龙走水,估计刚一开始走水,就被那魁隗氏的神通境给按死了,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情况。
“所以说还是要有后台啊。”
这边姜玄心中感慨,另一个山头上的小和尚也是欣喜若狂:
“师父,那是青龙,圣兽青龙,我肯定不会看错的,那肯定是圣兽青龙。”
浑身肌肉壮硕,眉目却清秀无比的小沙弥紧紧地抓住了传武堂首座觉慧的胳膊:
“要是你可以观想圣兽青龙,再在背上纹上青龙龙纹,没准就能借此踏入神通境。”
看着自己这激动到脸颊发红的亲传弟子,觉慧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实力低所以看不出来,其实那青龙是阵法所化,不是真的青龙。”
“布阵灵兽里边,也就那只金蛟跟猪婆龙有着一丝龙形罢了。”
小沙弥闻言还是不甘心:
“说是这样说,但只要那些布阵的灵兽够强,让青龙散发出来的气息强到师父你都看不破,那它不就成了真正的青龙圣兽?”
“师父,我觉得我们可以跟神霄派好好聊聊。”
觉慧闻言,脸上苦意更甚:
“从宋朝开始神霄派一直看我们佛门不顺眼,我们天龙寺也没神通境修士,天生就低他们一头,怎么跟他们聊?”
“可师父,佛祖不是说众生平等么?既然众生平等,那我们怎么不能坐下来,跟神霄派好好聊聊,讲讲道理?”
听到这问题,觉慧一窒。
他总不能跟自己宝贝徒弟说那些想要坐下来,跟神霄派讲讲自己道理的人,有九成都去见佛祖了吧?
毕竟他们的道理,可不是神霄派心中的道理。
所以他想了下后就道,“神霄派拜的是三清上尊,不是佛祖。”
“佛祖的道理跟他们讲不通。”
......
这边山头上老和尚对小和尚循循教诲,另一个山头上,世人嘴里的天骄也随之出现了动静。
“祝无忧,你不是一直说你是天资绝世么?那你说你扛不扛得住这蛟龙走水?”
“哦,我好想忘了你昨天刚被那青龙暴打。”
“连未积水势的蛟龙都打不过,更别说这走水的蛟龙了。”
“啧啧啧,这蛟龙走水以后的战力没准都可以堪比法力境了,看来你这场子是找不回来了。”
已经恢复一身潇洒造型的祝无忧闻言看了眼那抱着酒坛狂饮的人影,却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纵是万古天骄也有失手的时候,我是散修,才法力境,打不过大门大派亲传不是很正常的么?”
“你这哪里是打不过亲传,你是连亲传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别人灵兽暴揍了一顿。”
“李想你瞎说什么大实话?他祝无忧虽然脸皮厚,但还是要脸的,你老在他伤口上撒盐干嘛?”
“特别是你说别人连正主面都没见到这句话就很不对。”
“没看到祝无忧刚才盯着正主看了半响了?”
李想闻言嘿嘿一笑,“你说得也对,倒是李某错了。”
“李某自罚三杯。”
......
“唐兄,你观这姜道玄怎样?观这神霄派怎样?”
白云之上,有三人相对而坐。
只不过他们身前云桌上却有四杯袅袅清茶,仿佛有一人刚从座位上离开。
身着白色儒服,把玩着一只画笔的唐寅闻言叹了口气:
“姜道玄可以称之为一声天骄,神霄派更是不弱。”
“要是我没看错,刚才给姜道玄御岭的是连山氏的连山石,他身边那两个壮汉是连山土跟连山泽。”
“他离他不远处的小和尚是大威禅师的弟子,那个抓着小和尚的小丫头应该是柳真君最疼爱的孙女。”
“倒是站在他另一边的少女我不认识。”
“还有你看那里,那些探头探脑,身上充满着田野气息的壮汉,应该就是连山氏的弟子了。”
“连山氏派了那么多人在他身边,这说明什么?神农氏那边又是什么选择?”
“小和尚跟那小丫头站在他身边,是不是意味着大威禅师跟柳真君也有了选择?”
“可仔细想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看不透,想不透,猜不透。”
“唉,大势难猜啊。”
“也不知道天师道跟皇族朱家那边是什么情况。”
“一个闭守玉京城,一个又主动断了跟外界的联络。”
“算来算去,竟然只剩下了神霄派一个选择,当真是愁人。”
“一家独大,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唐寅话音一落,身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反而摇了摇头:
“一家独大也不是不好,神霄修士虽然霸道了点,但对斩妖除魔这事却比谁都上心,要是他们能掌控全局,对神州百姓而言不乏也是一件好事。”
“可惜就是不知道皇族跟天师道到底在谋划什么东西,万一选错了,以后就难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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