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李恪也不遮掩,直接就开口了!只是李恪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程咬金甚至伸出自己粗壮手指头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自己莫不是幻觉听错了?
“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yu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niu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众臣:“????”李恪吃药了?
“天下治平,无故而发大难之端;吾发之,吾能收之,然后有辞於天下。事至而循循焉欲去之,使他人任其责,则天下之祸,必集於我。”李恪无视了其他人的目光,而是继续开口道,包括坐在皇位上的李世民都是一脸的错愕,这是我儿子?
对于大家的目光,李恪一脸的不屑,哼!本殿下的学识你们一无所知,我不会写,但是有位叫苏轼的后代会写就行了。
“昔者晁chao错尽忠为汉,谋弱山东之诸侯,山东诸侯并起,以诛错为名;而天子不以察,以错为之说。天下悲错之以忠而受祸,不知错有以取之也。”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昔禹之治水,凿龙门,决大河而放之海。方其功之未成也,盖亦有溃冒冲突可畏之患;惟能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是以得至於成功。”
“夫以七国之强,而骤削之,其为变,岂足怪哉?错不於此时捐其身,为天下当大难之冲,而制吴楚之命,乃为自全之计,欲使天子自将而己居守。且夫发七国之难者,谁乎?己欲求其名,安所逃其患。以自将之至危,与居守至安;己为难首,择其至安,而遣天子以其至危,此忠臣义士所以愤怨而不平者也。”
“当此之时,虽无袁盎,错亦未免於祸。何者?己欲居守,而使人主自将。以情而言,天子固已难之矣,而重违其议。是以袁盎之说,得行於其间。使吴楚反,错已身任其危,日夜淬砺,东向而待之,使不至於累其君,则天子将恃之以为无恐,虽有百盎,可得而间哉?”
“嗟夫!世之君子,欲求非常之功,则无务为自全之计。使错自将而讨吴楚,未必无功,惟其欲自固其身,而天子不悦。奸臣得以乘其隙,错之所以自全者,乃其所以自祸欤!”
李恪一篇《晁错论》背完,满朝皆惊!那边的褚遂良则是双眼放光的将这篇《晁错论》只字不差的都写了下来。
众臣:“……”
所有人看李恪的眼神都懵了,这是蜀王殿下?
“额,李恪,近日可偶感风寒?”李世民噎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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