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就去看看他,免得真成了菩萨,日后就无人再和你讲话了。”
宝瓶看着石头那孤零零的背影,扼住想把他叫住的喉咙,转身就去了禅房,禅房此时无人,众沙弥都去了达摩堂,宝瓶静坐在自己的床上,脑门心中一团金灿灿的光逆时针旋转着,越转越快。
休沐日。
“你真不去看看强子?”
冷秀在给宝瓶缝补从禅院里带回来的衣物,看他闭目打坐,有点不高兴地放下手中的衣物,伸手掐住儿子的腰眼,宝瓶连忙大呼小叫:
“娘,疼,松手!”
“你还知道疼,那毕竟是你的发小,胳膊都没了一条,你都不去看看,你怕不是想当个真和尚吧,我跟你讲,你若敢当个无情无义的真和尚,老娘真吊死在家里给你看。”
“莫生气,莫生气,儿子哪里当得了什么真和尚,别打,我这就去,这就去!”
宝瓶躲过母亲的鞋底子溜出门去,他转悠着去了药铺,里面的伙计已经换人,广田跟着陈训去跑商去了,又新雇了两个精明的,看到他进来,连忙称呼少东家好。
宝瓶点头应是,自去后面起了一坛补血的药酒,右手托着坛底朝着李家而去,走到两条街外的巷口,便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和尚正与一个长相凶厉的宝象对峙着,宝象手里的戒刀明晃晃地指着那蓝袍僧道:
“师叔不要脸皮的吗?”
那被称为师叔的蓝袍和尚叉腰而立,根本没把宝象放在眼里,轻笑出声:
“你这是目无尊长,以下犯上,你爹知道吗?”
“我爹不知道,但我爹身为戒律院首徒,知道了也不会让你们这么做!”
“杀一个不在武籍的荒武者,缇骑都得给我送表章,我这可是按朝廷的规矩办事,你赶紧闪开,免得伤了和气。”
宝象还待说什么,站在他身后的袁杏则出手拽了拽他的袖口,宝象看过来,见宝瓶托着酒坛缓缓而来,烦躁地横了身后的袁杏一眼,袁杏俏脸微红,别过脸去走回那堆看热闹的青衣僧伴中,也不知道是那根绿茶筋搭错了,竟然直勾勾地盯着逐渐靠近的宝瓶。
“我不准你干这种事!”
宝象觉得后脑发凉,冷汗齐出,但嘴巴却非常硬,挡在通往李永强家的巷口,朝后面大声喊道:
“宝冠,你快带你爹娘走,这帮家伙我替你挡着!”
“臭小子不自量力,闪开!”
那蓝袍僧一挥大袖,一股劲风朝着宝象腹部袭取,谁知宝象横刀在腹,竟然预判了他这一击,噹地接住了。
“好小子,你爹给你开小灶了吧,竟然能防得住本座的参合指!那你再接着试试......”
“住手!”
一声厉喝从背后响起,一个白袍僧领着十二个灰袍僧从街尾急奔过来,宝象一看来人,神情立马放松下来,来人正是他爹宏宇,宏宇只在街面上塌了十步就跃过百米距离来到宝象身前,转身盯着那对他儿子出手的蓝袍僧,语气森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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