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丧家之犬至今生死不明,南宫烈那老东西却被朝廷逼的自封经脉,成了名副其实的废斋主人,当孙子的却为仇人卖命,这等公私分明硬是要得。”
南宫一剑双眼微眯,无名火起,伸手虚按腰间那柄套在古朴剑鞘中的长剑,却未动作,南宫愈江湖诨号“一剑仙”,50年前和血剑仙一同去干了弑帝的勾当,转身就把血剑仙卖给了新皇,自己则遁走他乡,50年来杳无音信,南宫世家为了洗白转正,当家家主南宫烈不得不自废武功以谢亲哥之罪,南宫世家这才入了天门,在经历了长达35年的相互倾轧后跻身为第三脉脉主。
这是耻辱,但也是南宫世家崛起的荣耀,无论怎么讲,南宫一剑都不愿提起这陈年旧事。
“你那父亲,风流成性!”
“住嘴!”
南宫一剑见他又要口无遮拦,恼怒地看向身旁的八大供奉,八大黑衣供奉相互对视一眼,见南宫一剑摆明了让他们先出手,他们身为朝廷供奉,接到南宫一剑的请求后从各地撵了过来,藏匿于苏山县中月余,此时也不好鼓捣着南宫一剑上,毕竟这小子已在圣境山打过一场,再行逼迫朝廷是真不要脸面了,八人为了表示一下,从左右飞身而起,朝着牌坊上的杨千页扑去,一阵刀光剑影的根本看球不清,下面来围观的百姓也只见到人影翻飞,铁声频传,未几,一供奉跌落下来,周围缇骑慌忙去接,尚未落地便反手一掌拍在下方缇骑头顶,借力翻身上去,那额头中掌的缇骑呆立当场,周围的兄弟连忙散开,此人浑身巨震,颤抖不已,却见身上气劲乱窜,铁甲崩裂,血出如泉。
“散开,此乃列王对决,尔等嫌命长否?”
南宫一剑大怒,此次来的缇骑虽然是京内直接调派,却调来的都是南宫世家供奉上去的子弟,朝廷供奉不把他们当人,自己这个南宫四秀之首心中却在滴血。
“陈掌柜的,救人啊!”
一个相熟的缇骑背着那个头中一掌,身体飙血的同伴跑将过来,陈训听到叫喊,原本想往后缩,却被冷秀一掌推了出去,他踉跄着站定,看向拉着儿子跟着跑出来的冷秀,心说你非要凑这个热闹不可?
“富贵险中求,尽人事也是为了知羽!”
冷秀低声道,黄知羽在一旁瀑布汗,老妈真是胆比天大,想来当年每每都在家兴叹恨不身是男儿身定是真事了。
“大人,快,随我去药铺子!”
百姓看着帮扶着缇骑上药铺子的陈训一家,纷纷叹道泼天的胆子啊,一会儿若是擒不下大魔头,且看人家如何报复。
一家人和两个缇骑来到药铺子,黄知羽连忙搬过来两张桌子一并,把那半死不活的缇骑扶着上了桌子,解开铁甲,内里的袍子已经浸红一片,那缇骑撕开同伴的衣袍,陈训连忙取来细布,烧酒,先灌了半壶,然后烧酒擦身,冷秀在周围摆了火盆,火光中,只见缇骑身上并无明显伤口,可血珠就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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