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浓度超高的红牛般不断在他全身奔腾,每一分钟过一遍大脑,六十秒就兴奋地不行。
黄知羽索性不坐电梯,一口气爬上15楼,整个人完全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回到家都觉得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
看着吹风的落地窗框,他摸出手机给一个相熟的供应商打了过去,这么晚对方也没睡,偶尔能听见牌局的声音,对方表现的很豪爽,说明日就有人上门来量尺寸重装玻璃,黄知羽放下电话,看向沙发上的龙泉宝剑,心脏不争气地乱跳,走过去抓起宝剑,蹭蹭蹭爬上了31楼,看着那两米五高的楼顶天窗,纵身一跃,如一条蛇般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两个脚印,一手就撑开天窗跳到了天台上。
黄知羽看着月色下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吹着天台那温暖的风,仓朗朗抽出宝剑,一抹月光照在宝剑之上,剑随腕动,脚踩蟒步,一套略微生涩的四路六十四式洛水剑法打完,天台上多了二十六道横七竖八的剑痕,剑痕入地,糊平的水泥地板如豆腐块般切开,无数水泥碎块洒落地满天台都是。
意犹未尽的黄知羽原本还待再练一趟,就听见天窗那边有人在大声呼喝:
“哪个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在楼顶敲敲打打地干啥子?”
黄知羽身形一僵,宝剑回鞘,悄悄地躲到角落,直等到天窗那边没了动静,才摸过去回到了家里。
此时已是半夜一点半,黄知羽依旧睡不着,却又不敢再去扰民,只能盘膝在卧室的床上默运无情洛水诀,内视之下,蔚蓝色的洛水在气海盘旋一圈之后,返回头顶书芦之中,仙鹤灯中的火焰好似受其牵引,长长的火焰自灯芯钻出,一圈圈呈涡流状与洛水缠绕在一起,黄知羽只看了一眼,意识便被拉入那水与火之中,少顷,他已端坐于书芦之中,痴呆地望着书芦后墙,那后墙的书架顶部摆着两尊木雕,一尊为来世的黄知羽,一尊为现实的黄知羽,他再看向自身,书芦中的黄知羽不正是现实中未瘦下来的样子,面貌和善,沉默寡言,表情自然而然地显出八分老好人的真实。
“哈哈,有趣!”
黄知羽端坐在书芦案几前,干笑两声,隐约间意识一分为三,一份留在书芦,两份则钻入了身后木雕之中。
此时的黄知羽一心三用,放眼望去,来世的黄知羽好似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四面八方连空气都粘稠地如同蜜蜡,动一动手指都犹如千钧重担在身;而现实中的黄知羽则好比狂风卷体,周遭时间过得飞快,好似开了二倍速一般。
只不过这种状态持续了不到五分钟,意识便回归现实本体,黄知羽坐在床头,内视着书芦中那已失去意识,如泥塑般稳坐于案几前的身影,久久无法理解有何深意。
隔了不远的城东区治安所内,治安老王正在盯着眼前情绪激动的三名报案人,手底下的签字笔早已没有了动静,因为这三人听起来就像是在胡说八道。
这三人两男一女,身家清白,年龄各不相同,年纪最大的是38岁的李秀全,是个有点谢顶的保险业务员,他自称是鹅城这边的报案召集人,另两位一个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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