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但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一种凶恶之色。
丈许之外,一袭白衫、姿容俏丽的水笙被点住了穴道,背靠着一面土墙。她睁着圆圆的大眼,脸上神色显得恐惧之极。
再外面一些的位置,立着一名花白头发、满脸皱纹的老汉。
他的外表看上去相当老实,就像乡下最普通不过的庄稼汉一般,似乎便是此间屋子原本的主人,时不时地向另外两位不请自来、身份显然不一般的客人瞥上两眼。
然而奇怪的是,他的手上却提着一把被削断了大半的利剑,大腿上带着一道刚止血不久的新添刀伤。
过了良久,那老僧突然徐徐站起,左足跷起,脚底向天,右足站在地下,双手张开向上。
但见那老僧这般单足站立,竟如一座石像一般,绝无半分摇晃颤抖。
过得一会儿,呼的一声,那老僧陡然跃起,倒转了身子落将下来,双手在地下一撑,便头顶着地,两手左右平伸,双足并拢,朝天挺立。
水笙瞧着血刀僧越来越古怪的姿式,心脏怦怦乱跳,惊恐犹胜,她用余光瞥见一旁立着的老汉,不断以眨眼示意,心想道:
这位老人家的武功还算是不错,刚才还与血刀僧交过了手,应该是一位一直隐居在城中偏僻之处的正道前辈。
只可惜老人家没能认出我的身份。如果他此刻趁着恶僧练功之际逃出向我爹爹求援,那应该是可以逃掉的,而自己也或许能有获救的机会。
我这般眨眼,他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倘若今天我能逃离恶僧的魔掌,日后必定让爹爹伯伯们百倍酬谢。
但无论水笙怎样眨眼皱眉,不远处的老汉就当没看见一般,令她不禁落下了眼泪。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水笙惊恐万状的眼神注视下,老僧睁眼收功,走到两人跟前,嘿嘿地笑了几声。
那农民般的老汉将手中长剑抛在地上,一副颤颤巍巍地神情问道:“这位大师,不知您是血刀门的哪一位高手前辈?应该如何称呼?”
“我便是血刀门这一代的掌教,你可以称呼我的法号,‘血刀老祖’。”老僧瞧了老汉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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