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底线。
不过,对于真正行侠仗义之人,韩靖总是打心底里佩服的,但若要他规规矩矩的行侠仗义,那是万万办不到。
胭脂马奔行了数个时辰,终于是有些疲了。
张箐心疼爱马,牵着樱桃与韩靖并肩而行。
此地已过青海,到了四川的边境,汉人渐多,这对俊男靓女走了一阵,一路上不知道吸晴多少人,让人心生赞叹、艳羡。
张箐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路上总忍不住打听韩靖的来历和过往。
韩靖半真半假的说了,倒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终于张箐问到一个很有水准的问题:“你和昔年的燕大侠比谁厉害?”
韩靖不假思索道:“若是十多年前的燕南天,我有七成的赢面,若他破而后立,《嫁衣神功》大成,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哼,吹牛谁都会。”张箐不太相信,虽然她觉得韩靖的武功是世间顶尖,但燕南天威名已久,是大多数人公认的天下第一,而韩靖实在是太过年轻。
韩靖笑了笑,也不辩驳,他之所以助燕南天疗伤,一部分原因固然是因为佩服其为人,不忍英雄有此下场,另一部分就是为了有机会与神功大成的燕南天比上一比,并非为了争名,而是为了进步。
毕竟,到了现在这个境界,一场旗鼓相当手段尽出的战斗所领悟的东西,远比苦修要多的多。
张箐还待再问些什么,突然,路旁尺许深的青草里传来呲呲之声。
下一刻,好几十道绿影从树上激射而出,像是箭矢一般朝着两人袭来。
张箐还未有动作,腰间长鞭已至韩靖手中,只见他抖手一挥,长鞭飞舞,数十道鞭影在空中幻化而出,奇诡莫测,有如风送迷雾。
那几十道绿影在半空中一沾上鞭影,便炸裂成数段,落在地上,却是一群碧绿的毒蛇。
随着鞭影舞动,只一刹那,藏在草丛里的几十条毒蛇也被挑飞出来,断成数截,而道旁的青草只是微微摆动,一根都未折断。
张箐瞧的口瞪目呆,挥鞭断蛇对她来说十分容易,但只击毒蛇,而不伤草木分毫,现在的她绝难办到。
韩靖收回长鞭,对她笑道:“可看清楚了,你的鞭法刚猛有余,阴柔不足,我刚使得这门鞭法变化莫测,你若悟透了,达到刚柔并济的境界,年轻一辈,足以无敌。”
“这是什么鞭法?”
“白蟒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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