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说中国饮料,他也认同了是在服中药。
克鲁兹点点头。
我翘起大拇指:“只要你可以忍住,我们就可以一起见证奇迹的早日发生。”
克鲁兹:流泪,流泪,流泪。
唐曼拿着餐纸,我说:“给我。”
我给他擦去了泪水。他的手动了动,想跟我拉手,却抬不起来。
我握住他瘦弱无力的手,久久没有松开,我在给他传递温暖,力量,信心。
久负盛名,挽救过无数生命的克鲁兹,此时已完全信任我,把我当成他生命中的唯一希望。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生怕我离开似的。一直坐了四五分钟,才慢慢松开。
到了客厅,却不见克鲁克。菲尔打了一个电话,克鲁克过来向我表示,他在二楼的会议室召开高层会议。
我通过唐曼向他表达了如下意见:
克鲁兹的康复,比我预料的要早。(克鲁克听了,双手合十。)
明天不扎针,不拔火罐了。只需服一次中药,由菲尔煎药。我和唐曼必须去马尼拉采购另一个阶段的中药。
克鲁克听了,打了一个电话。马上来了一位家族的成员。他和那人交流了一番,才对我说:
“非常感谢万先生,一切按你的意见办理,明天的药,安排别人煎,仍然由菲尔陪同你们去马尼拉。”
我和唐曼走出克鲁克家。
她问:“万老师,你说明天去采购另一个阶段的药,是上次采购少了,还是别的原因?”
“因为克鲁兹的身体非常虚弱,前一个阶段,我给他服用是补药。”
“补药?他本来体内有毒,不排毒就服补药,不是同时滋补了病毒,让它们也同时壮大了吗?”
“车胎坏了要补胎,先给车胎充气,把它充得鼓鼓的,放在水里让它冒气泡,这样才能发现什么地方漏气,是吗?”
“对。”
“补药的作用,也如同车胎充气一样。这样我才给看出他的病灶在哪里。他背上的五个红印对应心、肝、脾、肺、肾等五脏。
我从五个红印的颜色深浅,就知道他的病情。哪个器官中毒最深,哪个器官的抵抗力最强。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唐曼似乎懂,但并不完全懂,叹道:“中医真是博大精深。”
我说:“在补的同时,我也在拔火罐,这个过程叫体表排毒。虽然不触及五脏,至少把他皮下组织中的毒素可以排出。”
“太难了。”她摇摇头。
我心想,连一个有中国文化背景的人,理解起中药中医都这么困难,可见让外国人来理解,确实是读天书。
只有针灸这种直观的东西,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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