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
我点了点头,理解郑先生的决定。他作为一个商人,同时作为一个会长,社会活动家,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郑先生继续道:“当然,我也提出来了,新请的翻译最好是华人。如果是近十年过来的大陆人则更好,那样,你们就有相同的文化背景,能更好地沟通。”
我说:“你想到非常周到。”
我们聊完了,一起在等待着他们商量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都有些紧张。
我的紧张是,他们觉得我要价过份,要与我讨价还价。我还真不是一个生意人。
更担心的是,因我性格中含有某种冲动成分,是否会做出某种不恰当的举动来。比如,他们把价格压到四五百万,我会不会一气之下放弃治疗。
因为他们前期可以花五千万,劳而无功,克鲁兹越治越差。而我要一千万,他们又觉得贵了的话,我甚至有理由怀疑,他们是装出积极为长兄治疗的姿态。实际上是拖延治疗时间,就等着克鲁兹离开这个世界。
郑先生不说话,我估计他有些顾虑——生怕在这个时候,克氏家族节外生枝,让他一片好心付之东流。
二十分钟过去,他们仍然没有出来。
郑先生看了看手表。
我也扫了一眼客厅那座立式摆钟。眼睛离开了摆钟,耳朵却在捕捉“卡嚓、卡嚓”的声音。
这时,菲尔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做着手势。我进房间给克鲁兹拔了火罐,回来坐下。
克鲁克终于走了出来,邀请我们进去。
在一间类似于书房的房间内,有一张大书桌,书桌上摆着一张已打印好的文件。桌前摆着两条高大的,类似于国内太师椅一样的座椅。
克鲁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请坐。
我和郑先生坐在文件前。我猜测是一份合约,便用眼睛询问郑先生。他没有反应,而是在认真地阅读。
克氏家族成员站在我们身后。
郑先生屏心静气,一字一句地读完。
然后侧头对我说:“文件的内容是按到你提供的三条标准起草的。你不懂英文,我解释一下,这个文件很简约,也没有治疗失败,追究你负责的附加条件。
这在菲国已经相当宽松了。我以人格担保,你可以放心签署。他们是甲方,你是乙方。他们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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