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剪片?”
“最开始,他就是做后期的,只是跟女人怀孕一样,有才华总是要露出来的,后来才搞导演。”
“那就转告吕导,谷团长,我就没有一一打电话向他们表示祝贺了。总之,我非常感谢你们拍出了这么一部有教育意义,又有艺术价值的好片。”
打完这个电话,我并没有走回去,坐在客厅,语言不通,规矩很多,不如到外面走走。
这院子真大,我只是感觉真大,因为不能一眼尽收视野,这里一丛芭蕉,那里一片椰林,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热带树木花草。
我在这些林荫小道上转来转去。大口呼吸着满满的负离子。心想,这世界真是差距太大。
我记得我离开家乡的时候,村上最穷的罗生只有两间草屋,土筑的墙,茅毛盖的顶,个子高的人一伸手,差不多就可以摸到屋顶。
外间用两块砖支一只锅,就是取暖做饭煮菜的火炉,里面用砖头砌起一道矮墙,上面铺几块木板,就是一张床。
而克鲁克家呢,豪华到连蚂蚁爬的地方,都干干净净,鸟语花香。所以我决定,一旦治好克鲁兹,我必须开口八百万。一半给董先生,另外,应给我师父一笔钱。
打定了主意,我往回走。走进客厅,郑先生说:“时间到了吧?”
我点点头,走进煎药的小房子,把药水倒了出来。
我端着杯子走出来,克鲁克走近来仔细端详这杯神药。看了半天,说了一句话。郑先生告诉:“他说像一杯浓咖啡。”
我们一起走进病房,我先把中药放在一边,招招手,示意大家上前。我拔掉一个火罐,就用药棉在克鲁兹的背上擦一擦。
他们惊呆了,弄不清小小的针眼里,为什么渗出乌黑的血。
我举着沾血的药棉说:“这是毒。”
郑先生翻译了好久,他们才明白,这是体内的毒素。他们对这种神奇的拔毒法,充满了敬畏。
我做着手势,叫女佣把克鲁兹翻过身,扶起坐好。
“thisischinesemedicine。”(这是中药)
正如何云说的,接触多了,语言就会无师自通。这句话是在马尼拉药店,我听店员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店员抓药时,不断地对当地人解释。
克鲁克听懂了。对克鲁兹说:“对,中国饮料。”
我说:“有点甜,你就把它当成一杯咖啡。喝,喝下去。”
克鲁兹还是有点犹豫。
我急中生智:“就是一杯中国咖啡。”
他终于抬起头,女佣慢慢地把药喂进去。我又给克鲁兹按了睡眠穴。他安静地睡去。
走出房间,郑先生问:“中药很苦涩,为什么会有点甜?”
“凡是滋补之药,味道偏甜。要熬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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