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人家不会关注我。”
“大骨头有人抢,小骨头甚至碎骨,照样抢得死去活来。”
明白急了,问道:“那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就是疏远,你反正也不向她采购酒了。疏远一段时间,人家也知分寸,就不来找你了。”
沉默,久久地沉默。
我问道:“嫂子的调动情况怎么样?她在什么单位?”
“调动确实难,她原来教育书,我当副局长的时候,找了点关系,把她调到了运管局。”
“哦。”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明白觉得这样坐下去也没意思,起身告辞。
送走明白,我给沈厅打了一个电话,说道:“事情弄清楚了,明白有个远亲,轮起来算他的表妹吧,在歌厅做事,有事找他几回,他说以后会注意。”
沈厅说:“那就好。”
正想回家,史厅打来电话,说道:“万老师,听说你悄悄地出了趟国,又悄悄地回来了。什么时候,我为你接风洗尘?别怪我请客过了两个月,我是真的昨天才知道。”
我打了一个激凌,说道:“史厅请客,我一定来。”
他轮了轮,说:“干脆这个星期六晚上吧,到亦书的酒店。”
“行。”
挂完电话,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明白。
他半天才说:“万老师,还有事?”
我说:“这个周六,别人请我的客,你来买单。”然后我把史厅作了一番介绍。
他欣喜地说:“那太好了。”
我又跟他细细地说了应该如何行事。
他说:“好,一切听你的。”
挂了电话,我想,这件事,史厅应该做得到吧。幸而当初没收他的钱,他欠着我一份人情。
此时还早,不过晚上八点,我下楼,沿着上江大堤往家里走。余水春来电话,约我明天去魏家村看看康养中心的风水。
答应后,我给田德汉打了电话,约他中午到魏支书家里吃中餐,顺便去看郑支书的“冬笋探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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