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依帆放了一个礼花筒,我和我姐夫就开车往乌乡而去。
在乌乡市区接了媒人玉姐,直奔小林家。
当我们开到那个老院子坪里,仍然是小石头放鞭炮,小林全家,还有好多乡亲一起站在那儿迎接。
我再次见到了朱校长,他伸出双手来握,说:“你那个方子有用。”
中餐自然很丰盛,小林叔叔、朱校长作陪。只是小林叔叔领教过我的厉害,不再跟我斗酒。
小林早已把结婚的具体事项通报给家里,我岳父岳母很高兴。
我岳父说:“山红,小林很老实,她就托付给你了。我们养育她,送她读书,费用了心血,要你把她当宝贝养着,我也不提这样过份的要求,你要对她忠诚、做到和睦第一。”
这话听起来有点辛酸,我没有说话,认真地点了点头。
小石头盯着他姐,又盯着我,好像我要从把他姐抢走似的。他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过一年,我接你到上州去住,天天可以见到你姐姐。”
他笑了,笑得非常真诚。
吃过中饭,小林就留在家里,等我们27号来接他们全家。我们也不多停留,返回上州。等玉姐在乌乡市区下车后,我姐夫说:“小林是个有同情心,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我问:“你也会看相了?”
我姐夫说:“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
于是,我姐夫讲起了他老家的一件事。故事的主人公,一个叫驼子,一个叫月月。这事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他也是听来的,不过,这个故事一直在他老家一带流传。
尽管是一个远久的故事,我听完后,泪水涟涟,我也明白我姐夫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给我听。
如果你不讨厌这种老故事,下一节,我将为你娓娓道来,如果你没有流泪,只有两种结果。一是你确实铁石心肠,二是我文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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