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行业。”
明白笑了好久,说:“原来说晚上来找你,下午五点要出差,我现在来找你行不行?”
“到家里来。”
“好,半个小时到。”
我娘问:“谁来?”
“明白。”
“哦,他现在来得少了些。”
“城市大了呢。”说完,我给世玉打电话,说下午就过去,晚上上课。
世玉说:“最好讲讲小孩子的毛病,最近当地人都带着小孩来问单方。”
挂完电话,我开始整理晚上的讲课内容。我娘端了一杯茶进来,开始东家长西家短地跟我啦家常。
她主要是拉老家的事,比如那个骂我没出息的女人得了肺炎,村上的村长又换了,刘三婶子46岁了还生了个崽。
凡是她跟我拉家常,我完全不用参与。她也不喜欢我参与。她只需要我倾听。我时不时地“嗯,嗯,嗯”就行。
她讲她的,我抄我的。直到门铃响,她才起身去开门。
估计是明白拎点什么礼物来,只听见我娘说:“来就来嘛,这么客气干嘛。他在书房写东西。”
明白进来,和我寒暄几句,我娘就送来了热茶,果品。她塞一个苹果到明白手里,说:“吃,吃啊。”
明白只好咬了一口,等我娘走了,说道:“厅里要上一位副厅长,沈处有希望。我帮他测个字行不行。”
我摇摇头。
他说:“一定要他来测?”
“对。”
哦——他有些失望。然后说道:“他上了,我以后上个什么副处就有希望。所以,我的心情,你可以理解。”
“具体情况怎么样,我可以帮你分析。”
他扑哧一笑:“你又不在体制内。”
“你先说说,体制不体制,任何单位都是人组成的。帮你分析一下沈处与对手的情况。”
“这一次不止一个对手,是竞争上岗。”
“其他单位都是竞争上岗吗?”
“没有。只有我们厅,说是一个试点。”
我想了想,叮嘱道:“你呢,按兵不动,天天做好你的工作。这个所谓竞争上岗,其实就是人事不好安排的一种结果,想上这个位置的处级干部有好几个。
而且他们都有强硬的背景,让决策者不好办,得罪哪一方都麻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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