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你是不是在山顶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又像在走,又像飘浮在空中。司机连连摆手,要我不再提起。”
白云朝吕导连忙摆手:“不说了,不说了。”
我扑哧一笑。
两人都吃惊地望着我。
我说:“白老师,有我在,不用怕,”说罢,走过去帮他往上抹了抹额头,拍拍他的肩。
崇拜是一种力量,他从内心里认同我有法术,这才稍稍放心些。
我望着吕导:“晚上是不是起了很大的雾?”
吕导点点头。
“你看到的是一个穿素白衣服的女子,身子轻盈。她只是一个背影,从不回头,是吧?”
吕导想起来都怕,捂着眼睛说:“别提了,我一路上就生怕她回头。
我口袋里正好有一把小剪子,我紧紧地握住小剪子。后来发现,手都握出血印来了。”
我仰天长笑,必须用这笑声驱散他们的心中的阴影、害怕。
当我那一串含着嘲弄的大笑响彻了屋子时,他们反而不怕了。
“没有任何神鬼,你当时看到的,不过一团团水雾,被山风吹动,一团一团。
水雾掠过车窗玻璃时,接连不断,在你看来,就像有一个人走在你的前头。”
尽管我如此解释,吕导还心有余悸。说他从此不坐夜车,除非走高速。
白云埋怨吕导讲这么一段故事,让他今晚只好和山红去睡。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不得不说:“等等,我去施点法。”
一会儿,我拿了两道符过来,取两个一次性杯子,倒满开水。等水凉一点,口中念念有词,打火机一点,纸灰落在杯子。
然后指着怀子说:“喝了,保你们从此平安无事。”
两人竟然像小孩一样听话,一饮而尽。
我说:“还是讲点笑话为好。”
吕导说:“你先讲。”
我说:“我这个笑话带方言色彩,你要是理解了,就觉得非常精彩,非常好笑。要是不理解方言,听起来就没一点意思。”
白云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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