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老不做声,直接带我上二楼,进了模具房。开始教我。
他说:“活人你已看过,与模具上进针的原理是一样。”
他先示演一遍,讲解得非常详细。然后对我说:“你来试。”
我试了三遍。舒老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个天才。又稳又准又狠。你练十分钟,到我身上试一试。”
我好像天生跟针灸有缘似的。在舒老的指导下,能准确进针三分之一。他说,再深一点,到第五个刻度。我手感甚好,捻动针管。进到指定位置。
正如那首古诗形容的: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太短。
舒老在模具房的床上躺下。解开衣服,说:来,进针。”
说那迟,那时快,他没知觉的情况下,银针稳稳地在三分之一停住。
“捻针。”
“再进针。”
“拨针”
我按他的口令,一气呵成。
舒老坐起来,扣好衣服,惊叹得连连摇头:“山红,你别学这一行。师父的饭碗都会被你抢去。”
我满脸通红。
他笑道:“想不到你还会红脸。你小时候应该穿个针眼。”
我立马说:“您说得真对,我奶奶是个乡里裁缝,小时候,她眼花穿不进,经常叫我穿。穿多了,我一眼就能看准针眼,一下就穿了过去。”
舒老说:“一回事,这个也是第一要看准,第二要快,不能犹豫。等会下去,换支大一号的针,你给她扎。”
“我行吗?”
“她不知道是谁扎。有反应,我说再来一次。她以为是我没扎好。”
被舒老一表扬,我也有点跃跃欲试。
下楼时,舒老感叹道:“哪一行都有天才。”
我俩走进去,舒老说:“给你换一针。”说罢拨针。然后将大号针交给我,对顾客说道:“这一针,只扎15分钟。”
他嘴一翘,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稳进针,又是增一分太久,减一分太短。如果读者觉得我老是几句原话,就自行补充,说我“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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