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师父和我的谈话,细细叙述一遍。一家人听了,心情都很沉重。
我娘说:“怎么说呢,又不是师父的错。师父为人,个个讲好。”
我爹总结道:“这就是家庭中的每一个人,不仅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整个家庭负责。包括依帆在内,也是一样。
谁要是出了问题,全家人都跟着遭殃。丽丽不是不想换沙发家具,而是倾力支援了她弟弟。如果她弟弟不出错。多好的家庭啊。”
我接过话头,有意说道:“师父有那么好的功夫,在上海或者深圳,就根本没人听他的。一点生意也没有。
我想,我要是不靠着旭日这棵大树,不当太乙观住持,真的到上州街头开个店子,看相测字,怕也难以生存。”
我姐夫说:“对,任何人都要有个平台。”
“干我这一行的,风险特别大。谁也不是神仙,说错了,断错了,有人来找你的麻烦,还是姐夫靠得住,一直做实体。”
我娘说:“你这么说还是有点道理。”
我说:“在江西鹰潭,我见了一位高人,他算出我要四天后才可以见到师父,结果,师父去了深圳,果然四天后,我才见到。他要是来了上州,我还有什么生意?”
我姐夫问:“真的吗?”
我说:“你去问老萧,他一直在场。”
这番边鼓敲了敲之后,我就找依帆谈话。
他跟着我进了书房。
我说:“依帆,我也比较忙,很少过问你的事,你觉得自己学针灸怎么样?难不难,学不学得进去?”
他笑笑:“难当然难,但是我喜欢。”
“为什么呢?”
依帆的脸红了。
我马上明白,说道:“是不是有种成就感?不管是什么领导,还是美女,你要别人躺下就躺下,脱衣就脱衣,伸腿就伸腿,缩腿就缩腿?”
他的脸更红了。
我心里有底了。说:“叔叔跟你说句有用的话,刚才我也介绍我师父,他在上海都不敢开店子,为什么呢?开这种店子,除非街头摆摊,若是想弄得名气很大,就总有人会来踢馆。
踢馆不像过去,两个武林高手打擂台,愿赌服输,而是请黑社会啦,明的暗的搞你。我在乌市那段日子,你也体会到了。”
他点点头。
我继续道:“你不可能跟我一辈子,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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