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开,又没有任何事,坐在房间里。”
我娘端过一杯茶给我,叹道:“这钱赚得也不容易啊。”
正说着,我姐夫回来了。
我娘又泡了一杯茶端过来,我姐夫一落座,问道:“爹呢?”
“有文化的人,在大地方找到了一群朋友嘛。天天到公园去,与一班人拉二胡,还成立了个什么老年乐队,不是那乐队里有几个退休老太婆?六十多岁了,还打扮得妖精一样。”
我和我姐夫哈哈大笑。
我招招手,说道:“娘,您坐过来。我跟你们说件重要的事情。”
我娘瞟了我一眼,坐下:“想准备结婚了?”
“跟结婚有点相关,但不是结婚。说一桩奇事给你们听,听完之后,姐夫连抽自己三个耳光,您老人家是长辈,就免了。”
我娘一听,扬起巴掌,做出要打我的样子。我姐夫一脸茫然,说道:“少说些废话,快讲。”
我说:“最初,是姐夫你提出来,师父想把兰心嫁给我。娘呢,你说这是一定的。结果是什么情况,我打了师父电话,问是不是一定要三十岁才结婚,他说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说了什么?”我娘问。
我姐夫大概猜出了结果,只笑。
我说:“师父原话是,当时兰心妈有这么一个想法,托师父跟我来说,师父对兰心妈说,山红要三十岁才结婚。
他又怕兰心妈找我,对我说,山红,你要三十才动婚姻啊。师父最后说,兰心跟我不合适。”
我娘身子前倾:“我们全猜错了?”
我姐夫朝脸上连甩了几下:“该打该打。”
我娘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道:“师父好人啊,对你比亲儿子还亲。”说罢,她站起来走了。
我姐夫尴尬地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笑笑:“不怪你,当时的推理合情合理。只是师父不好说透,怕得罪兰心妈。”
这时,我娘提着一个纸袋出来:“这是依帆过年送给我的天麻,好天麻啊,你给师父寄去,补脑子的好东西。”
我一直在沉思,怎么和陈总说说我的想法。我娘大声道:“听见没有。”
我接过纸袋,笑道:“下午就寄,叫师父天麻炖鸡。”
我姐夫窃窃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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