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从师母开始不能生育,带养起这个儿子开始,到师母后来能生育了,又生了一个女儿。谈到他带养的儿子投资失败,从中产阶级一下退到解放前,儿子得了严重的忧郁症,他必须去安抚,去引导,去鼓励……所以,师父告诉我,他们近期要去深圳。
说到最后,他非常伤感,对我说道:“因为是带养的,我们倾注的感情更多,比亲生儿子更亲,而他患了忧郁症,这忧郁不是说好就会好的。这一去,我也不知道是一第,还是两年,或者更久。”
我安慰别人时滔滔不绝,但在师父面前,笨得找不出一句话来,因为,我知道,所有的安慰都很苍白,泪水竟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师父说:“不必悲伤,就算他欠几百万,也不是大事,我过去了解情况之后,会帮他凑钱先还债,再慢慢引导他走出阴影。”
我问:“他到底欠多少呢?”
师父说:“四千八百万,邓总,兰总,何总都可借些钱给我,我也可以帮他一把,关键是他必须从忧郁中走出来,重拾信心。”
四千八百多万,对于当时的我,几乎是个天文数字。虽然邓总、兰总,何总他们可以豪掷贩百上千万试错,甚至给骗子,但要拿几百上千万送给师父,我有点担心。
师父吐了一口气:“房子就交给兰心爹妈管理,他们来住,你呢,好好打理自己的事业,师徒一场,你对我忠心耿耿,这几年,等于给我当秘书,辛苦了。”
我擦了眼角的泪水,说道:“师父,您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恩人,无论您走到哪里,您永远是我的师父。您对我的关照,不是儿子胜似儿子,我心里有数。我会争气,会报答您。”
师父轻声道:“不要太客气,您能走好自己的路,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还有就是……这件事不要传播,你跟你父母都不要说透了,只说我儿子接我去深圳养老。”
我慎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懂。”
师父叮嘱道“不是懂不懂的问题,你要理解我,别人说我料事如神,结果连儿子都指点不了,损我的名声,同时,也间接影响你。”
我连忙问:“他没有征求过您的意见吗?”
师父无奈地摇摇头:“没有,我开不了口,一开口,他就问我懂国际贸易吗?懂金融吗?懂期货吗?懂股票吗?”
“年轻人都差不多,没经历过挫折,不会相信我们这一套。”
师父咬牙切齿地说:“我提醒过他,这两年不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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