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月,曹大姐真的给我送了一面锦旗。上写“夜谈奇人”。依帆忙着把锦旗挂上去。
曹姐示意要和我单独谈几句。我领着她进了密谈室。她说,天爱变了,至少变得愿意和他们沟通了。这可是一个天大的进步。
我点点头。注意到曹姐的脸白一阵,红一阵,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说,便道:“大姐,你有啥说啥,教育孩子的事,不必藏着掖着。”
她一脸羞愧:“说出来让你笑话,我本人就是教书的,却教不好自己的孩子,那晚上,你不仅是给天爱,更是给我上了一堂课。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平时就是看书,干我这一行……”
曹姐打断我的话:“你不干你这一行的,都是闭着眼睛,说一堆左右逢源的废话。他们与你,隔一个万个层次。开始我也不相信,何归期说你厉害,要我来找你。”
“你是蓝园学校的?”
“真惭愧,我是蓝园学校的校长。自从那晚之后,我有个想法,请你去我们学校给老师们上场课如何教育孩子的课。”
我心中暗喜,这可是个活广告,嘴里却谦虚道:“原来是曹校长,只怕你们的老师不肯听,一个个师范毕业,教育心理学倒背如流。”
曹校长脸一沉:“倒背个鬼,我也看动物世界,看见小马从娘肚子出来,挣扎几下就能自己走路,从来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你就给他们讲这一场课,让他们去教育孩子。”
我故作沉吟,半晌才说道:“既然校长这么热心,去试试吧。”
“你还没找对象吧?”
我笑而不语。
曹校长抿嘴笑了一会儿,说道:“你去考个心理咨询师证罗,不要测字,咨询师职业多好啊。”
我体会出了曹校长言外之意——学校的妹子会喜欢我,只是因为我这个职业说出去不雅。
我也知道,干这一行一定要干到“大师”级别,在什么道教协会当个会长,或者当个什么委员之类才有社会地位,像我这种人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厉害的算命人。”
我想,师父说要我三十岁才结婚。原来是有用意的,先把自己混成个人物再说。曹校长话糙理不糙。假如我有一张证,再加入一个什么心理学协会,弄个什么职务,摇身一变,成为什么著名心理学家,横行主流社会,那就堂而皇之了。
她见我半天不说话,急了,热切地望着我:“考证慢慢来,先给我们全体教师讲一场课。”
我当然不想失去这个机会,笑道:“校长这么热心,那就献献丑。”
她想了想:“这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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