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一定要我玩的吗?在酒桌上,当着一众马仔,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又装摄像头,是什么意思呢?
师父像洞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慈爱地望着我,说道:
“他是一片好心,要我提醒你,这种靠手法的小把戏,可以在你的工作室玩玩。不可登大雅之场。”
我感叹道:“龙哥真是一个好人。”
师父摇了摇头。
我盯着师父。
师父皱眉道:“我说要你离他远一点,你还是没有听进去。我在,他提醒你。哪天我不在了,他一旦想控制你,手里握着你的把柄,你说你可以耳朵听字,他骂你狗屁,你还不能还嘴,录相带在他手里。”
“啊?”
“不要‘啊’。我不教了你相人之术吗?看来,你还要重读一遍,什么叫大奸似忠。真正可以交往的人,是西坡先生之类。”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当时,他还卖力地配合着我演出哩。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师父笑笑:“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他要的效果就是,在那班马仔面前,他龙某交结的人物,都是非凡之辈。他为什么在外面总是称我为师父?借力嘛。”
“您不点破,我还以为震撼了他,难怪他可以横着走。”
“他只怕我,过去我帮过他父亲,因为这点,他内心有敬畏,其次,我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他不敢起波浪,就连邓总都防着他。”
“幸得您指点,不然,我真把他当成了仗义疏财,急公好义的天下侠客了。”
“若论天下侠客,释延峰是也,可惜他去了终南山,一别多年,不知现在过得怎么样。邓富根算半个,至少,他不会和你撕破脸。”
师父想了想,补充道:“陈二也算一个,知恩图报。”
提起陈二,我马上把何老师的事说了出来。
师父点点头:“今早,陈二打了电话给我,我已托人去办,调动没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
这时,外面有人找师父,我们一起走了出去,师父挥挥手,让我走。
千言万语,当着来人,我也不好说,鞠了一躬,走了。
离开悠然居,我在心中问:万山红,你要什么时候才成熟?
这时,手机响了,我掏出一看,是老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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