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都是行家。”
我的个爷爷,明所长,你的牛皮吹得没边了。
处惊不变,这点功夫练了差不多五年,遇到这种情况,我一点不怯场。不懂玉器鉴别,但这方面的常识,我还是能夸夸其谈的。
“略知一二,但其三,我就不知道了。”
“大师幽默。沈处边说,边取下手上的一个玉镯交给我,请先生为我看看,这个是真是假?”
我接过,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说道:“似真似假。”
“何以见得?”
“在一个人心不古的时代,造假已经逼近真实,比如,您这玉镯,玉中有血丝,应是纯正的和田玉。
但是,现在的制假贩子为了弄假成真,将牛的大腿割开,埋入玉镯,埋上三两年,再取出来。牛血浸润,慢慢浸入玉石肌理,那血玉,肉眼分辨不出。非得用仪器不可。”
沈处笑道:“万先生真是经验老到。”
我经验老到吗?还不是师父告诫我,干这一行就要成为一部百科全书,我才什么都懂一点。
“有时,假做真时,真亦假。我开始引开话题——谈酒。把邵友祥说的故事,移花接木到自己身上:
“有次跟朋友聚会,喝的是茅台。其中一位问道:你们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大家说口味有点不纯正。
问话的人哈哈大笑,因为他就是茅台酒厂的职员。他总结了一句话,假酒喝多了,把真酒当成假酒。”
沈处哈哈大笑。
我说:“因为我们平时喝的基本上是假酒,建立起一种全假口感,结果喝真茅台,口感就不对了。”
沈处点头道:“万先生说得非常客观。”
如此这般东拉西扯,我知道,这叫正式表演前的“暖场。”
果然,沈处话风一转,问道:“听说万先生研究《易经》,又会测字?”
我呵呵一笑:“说研究《易经》,那不过是喜欢读读那方面的书,谈不上研究。事实上,国内真正读懂《易经》的人几乎没有。至于测字,是山红的一种谋生手段。”
沈处说道:“万先生既懂这个,不妨给我测个字?”
我笑道:“可以一试。”
明所长起身给我们续水。
沈处写了一个“科”字。说道:“为我女儿测,明年能不能考个好大学。”
“恭喜你女儿,明年一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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