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代表他正在回忆,并从回忆中获得恐惧。他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嘴唇,表示想努力把往事抹掉。
我望着他微笑,很和蔼,很善意,很温暖。他也望着我笑。很苦涩,很无奈,很矛盾。
半晌之后,他突然笑了,说道:“是一个朋友托我测这个字。谢谢你,多少钱?”
“两百。”
他数了钱,拱拱手,走了。
我坐了一阵,端起茶杯,走出屋子,街头灯光灰暗。
次日早晨,我到悠然居,几次开口想跟师父说昨夜的事,终于没有开口,我不知道自己第一次用甲骨文判断,是否准确。
大约十点,明所长来电话,说了一阵。
大约是工作推行非常顺利,全市环卫工作现场会将在九月初到他那儿举行。请我和宋会长,忆桐,奚美女,今天去子母山,一起写几篇有份量的文章。
明所长这个人,我一定要“养”。便爽快地答应了。
向师父请了假,吃过中餐后,就开车去接宋会长。
一下车,看见宋师母在院子里练八段锦。
我站在那儿,看着她一招一式,美仑美奂,忘了进屋。她知道我来了,也不招呼,提气收腹,呼气推手,招招式式,绵绵若若。
练完功夫,她笑道:“献丑了。”
我翘起大拇指:“这八百年传承的柔术值得欣赏。四个字:妙不可言。”
宋会长出来道:“连八段锦有八百年历史,你都知道?”
我说:起源于北宋。古人把这套动作比喻为“锦”,意为五颜六色,美而华贵!动作舒展优美,祛病健身效果极好。“
宋会长问说道:“你也练?”
我摇摇头:“不练,我练嘴皮子。”
宋会长笑道:“搞你那一行也难,什么都要懂。”
我和宋会长到达环卫招待所后,忆桐和奚若琴也上山来了。
吃过中餐后,大家都到一个小会议室。
明所长介绍了这半年来,通过采取科学管理方式,子母山环卫所的环境卫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科学方法对封闭式管理区域,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
最后他说:“我呢,是个实干家,写文章一窍不通。这件事,就是寡妇生崽,全靠大家帮忙。”
三个男人哈哈大笑,奚若琴忍住笑,白了明所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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