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治得越来越差。再排毒,你就会成为药渣。”
老饶大吃一惊:“排毒不对?”
八爷说:“表面上好一点,不久又依然如故,你的体质却越来越差。我画一个图给你看。”
八爷几笔就画好,说:指着图解释:“你这病,胃火旺。吃得多,心火不能下降,故秋天开始痒,一直到冬天。而春夏不太明显。”
老饶说:“对对,就是秋天开始,冬季难过。”
八爷不理人了,叫心悦。心悦一会儿跑了进来,八爷说:“写方子。”
除了明所长,我和老饶吓了一跳。一个十岁的小孩会写方子?
八爷看出老饶的惊慌,说:“他不会下药,会写字嘛。”
八爷念,心悦在处方纸上写。我们一齐凑过去看,竟然没写错一个字。八爷接过,添上克数。老饶接过处方,数了钱,千恩万谢而去。
我笑道:“您把心悦准备培养成为传承人?”
八爷笑道:“让他先把药名写熟。”
我和八爷慢慢地聊了起来,明所长见我们聊得愉快,找了个借口,先回去了。
其实,八爷也不像明所长说的那么难相处,谈到医学,他感叹良多。说目前中医处境艰难,其实中医有中医的长处。
他说:“中医与西医,治病之道,各在自己的一套文化体系之内建立的。中医讲天人合一,把人体与宇宙联系起来,看成一个整体。
西医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比如西医,肾炎就消炎,消炎到没办法了,就割。中医不同,中医的办法,肾出了问题,不一定是治肾。”
我毕竟也读了这么多医书,接腔道:
“比如打仗,西医的办法,是集中兵力,消灭一处敌人,而中医的办法从全局来考虑,当集中兵力难以收拾时,它采取‘围魏救赵’的办法,让你的兵力赶回来救驾,在路上设伏消灭你。
这种‘声东击西’或者‘围而不打’,就是烧你粮仓,断你水源,让你不战而降。还有一种是采取‘反间计’,培植体内反体细胞,从内部分化瓦解你。”
听了我这番话,八爷正眼瞧了瞧我,说:“你平时也读医书啊?”
我立即挑明自己的身份:“明所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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