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眼角,爱怜地盯我一眼:“我下午去买只土鸡,炖好,你要回来按时吃晚饭啊。”
这时,客厅里响起我姐的声音:“水龙头都关忘记关了,人老了,记性就差。”
我姐去年八月吃了西坡先生的中药,九月怀上孩子,现在大腹便便,但还是楼上楼下走动,一点权力也不肯松手。
我娘走出去,脸色比平时好多了,忙说:“老了,糊涂了。”
我姐看见我,问道:“回来了?”
我点点头。
她拍拍自己的肚子,笑道:“山红,你给我算一算,这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我娘正在切菜,忙放下菜刀过来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笑道:“吃饭时再算吧。现在接个电话。”
电话是冬子打来的,他说自己在街道办搞了一年。现在正式调回原单位去了。问师父在不在家,他下午想来悠然居一趟。
我走到楼下,说道:“祝贺你啊。下午他要休息,晚上,我陪一道过去。”
冬子又说了好多感谢我的话。我说:“谁跟谁呢?我要你感谢干什么,都一个村的,以后我有什么事,也要找你帮忙。互相之间,不准说感谢。”
挂了电话,我心里想:这个邓富根,真的厉害。师父看人,确实很准。在邓富根尚处于草莽之间,就给他十万。我万山红,一定要学会察人。要在别人尚在弱小时,就给人以帮助才行。
这个冬子,我摇了摇头,不是条吃菜的虫。我不过是尽同乡之谊吧。令狐忆桐呢,也不是条吃菜的虫,太书生气。
慕容峰,我突然一拍大腿。打开手机,在他的微信后面,添了备注:关注此人。
这时,我姐夫在窗口朝下喊:“山红,吃饭了。”
一家人围桌吃饭,我姐另开一桌,她坐一张小方桌,菜里没放辣椒,大多是汤,比如猪脚汤,红枣银耳汤,还有一碗蒸猪心。
天天吃这些东西,她几乎没什么胃口了,一边慢慢地小口喝汤,一边问我:“算一算是男是女?”
我说:“男的。”
大家一齐望着我。
我姐夫说:“你平时不是要测个字吗?”
我一脸认真地说:测了字啊,姐刚才说“算一算是男是女”一共七个字。而“男”字,正好七笔。
一家人都用筷子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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