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再向银行借18万。
我觉得也行,邓总给我行了方便,他也要现金流,虽说这点现金微不足道,但能支持一分算一分。
事情就这么定妥了。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走到一边接听。
花千说:“万老师,我回家之后睡不着,我是个急性子,一定要问个明白,所以,我又开车来见你。对不起啊,我快到你楼下了。”
“不是性急,只能说你这个做姐姐的对妹妹太负责了。好,我就过来。”我匆匆下楼。
两人坐定,花千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她说:“你说的‘席汉氏症,我回去在网上查了资料,确实与我妹妹的病情相符。我就一个问题,向您大师请教,为什么那么多大医院,没给她诊断出来是‘席汉氏症’,而您不是医生,却能看出?”
我点点头,很冷静地说:“这个问题,我慢慢给你解释。因为太专业,你不要打断我的话。我问你才回答。”
她点点头。
我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个症状,就医时可能误判,因为,只有眉毛缺了三分之一,就可以直接判定。如果大医院没有判定你妹妹是‘席汉氏症’,只能说她的眉毛是最近才脱落,而最近没去就医。”
花千瞪大着眼睛,又揉了揉,再瞪大,她问道:“万老师,您到底是测字的还是一个医生?我发现您比医生还厉害。她确实是半年前才落眉毛,脱了眉毛不肯见人。总是要画好眉门才出门。”
我说:“我推荐你们去找苏医生,因为在我看来,有些病,中医的效法更有用。苏医生为我姐也治好了‘宫寒’病。”
花千动情地说:“你这么一解释,我心头所有的疑云都消失了。如果花朵生了孩子,就要拜你做干爹。”
我笑道:“我还没结婚就有个孩子,今后找不到对象呢?”
“谁找了你,都是找了个金宝贝。我们单位还有好几位姑娘……说到这儿,她突然意识到说快了,换口道:不过,她们太娇贵了,你不一定喜欢。那我打扰你了。下次再专门来感谢你。“
等她走后,我有些不快,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我与公职人员女同志,存在身份不配。
这种不快只是一瞬间,因为花千没有说出口的那些话是现实。我想,师父师母、邓总、苏医生等人温暖了我。我应该把这种温暖传递下去,温暖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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