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硬点,菜呢,排骨猪蹄经常吃,他们牙口不好,咬不动。再说,冬天还好,一到夏天,想穿着短裤在屋里走走都不方便。”
我姐说的也是实话。我顿了顿,说道:“你先征求他们的意见。再说隔得太远,也不好照顾。”
我姐冲口而出:“就在对面,石哥隔壁有套房,只要三十万。”
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姐,不是我不愿意出钱,总觉得你这样一弄,他们俩准会找个借口回老家。”
我姐叹息一声:“你不同意见就算了。”
晚上,我跟我娘专门谈了一次,我劝道:“俗话说,六十不当家,七十不理事。你们俩住姐姐家,就不要管闲事。少说些话。我想想办法,明年买套房子,跟我住。”
我娘一听就明白,说道:“你买大一点,我手头也存了钱。”
看我娘那架势,早就不想跟我姐住了。我心想,莫怪婆媳难处,就是娘女也难相容。我盘算自己的收入,本市均价6000多一平米。买套120平米的房子,得花70多万,再加上装修,怕有个百把万才住得进。
我忽儿有些凉凉的,手头不过二十万,我娘说她手上有笔钱,其实,乡里人把十来万看成是笔巨款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跟我娘许诺容易,要兑现,这压力有点大。我平生第一次,为家事失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什么时候睡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竟然做起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邓总来拜访师父,师父说:山红没房,你送他一套吧。
邓总当即取下一串钥匙,说:明天搬进去。
醒来,这梦还很清晰。我一脸通红。曾经给人解释过,梦是人体的帮手,想不到,连我没房子,梦都来帮我。
坐在床上,回忆着这梦,我竟然有了这个想法——等师父回来,隐晦地跟他说说自己的困难。
也许他会听出我的弦外之音。然后,把邓总请来吃个饭,席间,把我的难处说出来。
当然,天下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送是做梦,但最大幅度地优惠,也许,估计,基本上,是可能的。
于是,我盼望着师父早一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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