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什么花?”
“以花为接头暗号,蛮时尚啊。”我随口道。
“按城市大小定等级,反过来读,比喻北京,就报:京北花,上海,就报海上花,长沙就报沙长花。一报就知道你在道上的身份。”
我笑道:“这生活蛮刺激,跟搞特工一样。”
他摇摇头:“天天这样,就不刺激了。而且做这种事,时时提心吊胆,如果有心脏病,就根本干不了。”
我笑道:“你的功夫还在吗?”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早就不弄了。”
我说:“试试吧,我喜欢。”
他摇头:“不试了。”
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
他主动换了话题。说店子的生意不太好。现在的茶馆太多。自己的茶馆又没有什么特色。
我有些同情他。
不料他问:“你跟这个‘风花雪月’签了多久的合同?”
我直爽地告诉他:跟这店子也没签什么正式合同。有收入就四六分成。
他像黑洞里看到一片光亮似的,手一挥:
“你到我那茶馆去,我不收你一分钱。就求你带动人气,行不行?”
我犹豫了,不知怎么回答他。
他又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酒,情绪有些低沉地说道:
“我有三个小孩,来测字的是老大,她只顾自己。剩下的两个,一男一女,我不能亏他们,所以什么钢琴班,舞蹈班,只要他们有兴趣,我就是省钱也供他们学。生活不易啊,万先生。”
老萧的话听上去很伤感。
我越发有些同情他了。但搬到他那儿去,一是得罪虞美人,二是太远,往返不方便。再说,一个没有人气的茶馆,我去就能带活吗?我又不是师父。
他见我犹豫不决,便说:“要不,先去看一看,帮我出出主意。从那天测字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个有主意的人。”
他眼神热烈地望着我。
在那一瞬间,确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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