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同意。
等到夏天一开始,生意火爆得让我姐每天都笑。只好请了三个炒粉师傅来帮忙。
原来毫不知名的“胖哥粉店”摇身一变“佛树粉店”之后,有些人跑上十公里,也开车来吃粉。
有些本地人,家里来了远客,也带着来吃粉。
他们都无师自通给“佛树粉店”编造了无数传说。
我姐也顺着杆子爬,要求把废品站旁边的那口小水塘批给我们扩大门面。政府也支持,于是,水塘填平,新的“佛树米粉大厅”建起来了。环境卫生比老店强多了。
大门口中,挂着一条我想出来的条幅——吃佛树粉,与佛结缘。
乐得我姐常常吹牛,说她请人看了,她是大富大贵之相。特别是与佛有缘。我笑了。
我姐问:“现在你信了吧,以前我信佛,果然佛帮我。”
我笑得更厉害了。
店子做大了,利益分配成了我和我姐分手的导火索。面对金钱,亲情有时很脆弱。
“佛树粉店”越做越大。我应该越来越忙了,但我处于半失业状态。粉不用亲自炒了,店里请了几个正规大厨,帐不用我收了,前台请了吧台小姐。采购由我姐夫掌管。剩下的都由我姐一手操控。
有一次,我姐夫去采购青菜,其中豆芽比平时贵点,被我姐训斥了一顿。我姐夫说:“要不你自己去,市场上就这个价。”
我姐说:“你要城南城北两个市场都跑,比较一下才买吧。”
我姐夫气不过:“不就一把豆芽吗?能省多少钱啊。”
我姐更豪横,对我姐夫吼道:“高胖子,我发工资给你,你去休息好不好。”
她骂我姐夫的时候,其实是警告我,一切只能听她的。
我姐这类女人,我总结了一下:一是有能力。二是心硬。三呢,权力欲特别强,容不得别人指染一丁点儿。
这类女人,历史上有两个,一个叫武则天,另一个叫慈禧。
第三个就是她了。
我姐夫当过民办老师,也算个知识分子。他说:“你姐就是当个皇后也不满足的人。让她当皇帝。我们挂个什么太子太保的虚衔算了。”
我笑笑:“也好,反正是正一品高官,就是工资与正一品相差太远。”
我姐夫说鼓动我:“你提嘛,大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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